恋一样难过。
“妾哪敢骗你。”司琴宓反过来拿起手绢擦起庄询的眼泪。
“当初说好的生死不相叛,现在呢,你不要我了。”庄询是被司琴宓感动哭的,对自己太好了,甚至违背原则。
因为知道这个原则多重要,所以才多感动,但是话不能这么说,说了自己和她就搬扯不清楚了,只能改变路径。
“没有没有,妾会给你做妾,妾还会一直在你身边。”司琴宓再三保证说。
“我不信,我不答应,你闭嘴,你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的妻,也是由于你说过,我不背叛你,你不背叛我,所以你必须永远侍奉我,不许叛变。”庄询把美人揽入怀中。
“没有叛变,只是……”
“休想骗我,想用什么高位诱惑我,没有郦将军做岳父又如何,我们乐善好施,宽仁明证,争不了天下我还有你,有你在比当皇帝舒服,有郦将军做岳父又如何,我是争霸天下的材料吗,又争不了天下又失去你,我才不会上你的恶当。”庄询把司琴宓裹得紧紧的,把她的螓首按在自己的胸膛,不让她说话。
“……”司琴宓说不出话,双手按住庄询的胸膛,偎依在他怀中。
相互体谅,相互理解,情真意切,司琴宓知道庄询他就是不想说,他只是偏爱罢了。
“娘子,我的美娇娘,你的心意我懂,可是我的妻子始终只有你一人,这是你我立下誓言,你忍心看郎君我背誓?”庄询卷着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
“妾不会再提了,郎君,妾明白了。”庄询那么大反应,那么大的怒火,如此长情,司琴宓明白了他的决心。
当自己感受到他喜爱决意对他没有底线的时候,他的喜爱偏爱就变成了维护自己的底线。
本就是一个相互的过程,空耗双方的精力,如此她也不会提了。
真是安心,包容,强势,行动软弱的郎君在感情上却处于强势地位,完全支配了自己。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一物降一物,自己活该被他降服。
夫妇没说话,一个安心听心跳,把玩柔滑的发丝,各玩各的,却又心有灵犀。
“咚咚……”
“庄节度在吗?”徐二叔的声音打断夫妇的小动作。
“徐家人吗?”庄询先是一惊,然后反应过来,应该不是找麻烦的。
果然他一出去,徐大伯,徐二叔还有一箱沉重的礼盒。
“厚德做法对不起节度你,我们徐来给您赔罪,本来是要抓他来给节度处置的,但是昨晚的混乱中他没有回家,现在生死未卜。”徐大伯和徐二叔都跪了下去。
“没事,常受陈老夫人和徐二叔照拂,对人对事询还是知道的,快快请起。”庄询口头原谅了徐家,徐厚德他是不准备留的。
不过现在人都要逃命了,暂时料理不了,听两人这样说,他倒是祈祷对方昨天死于乱军中。
“多谢节度宽仁。”徐二叔和徐大伯松一口气。
又聊了一会天,两人门都不意思进,就告辞了。
“郎君做的对,徐家狗急跳墙就不好了,现在还没什么防护。”司琴宓已经起床。
“看徐厚德做这件事前徐家知道不,如果知道,他们也别想好,算了现在都要逃离尹都了,没有那么多想法了。”庄询摇头晃脑,把多余想法摇出去。
“也是,都要走了,明天去拜访一下郦小姐,毕竟她家也是成国的,指不定以后还要请她帮忙,下午去拜访姜夫人,告诉她准备和她一起回成国。”整理了衣衫,司琴宓规整了被庄询弄乱的头发,虽然很快又要被庄询弄乱,但是对她而言洁净整齐是永远的。
“你心不死是吧。”庄询听到郦小姐三个字,就觉得自家夫人心里在冒坏水。
“心儿挂在郎君身上,郎君滋养的很好,没那种想法不妨碍和她把关系处好。”司琴宓淡笑,说着爱语。
“也是,关系处好没问题,还有一句老话,是我老家的说的,人生有三大错觉,这把我能赢,时间还很多,她是不是喜欢我。
人家态度好一点你就觉得对我有意思,能对我有意思的除了你这个报恩的,如果还有,也不至于让我来这单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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