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何衡跟着他去河北道真的没有在东华道威风,毕竟他只是一个节度副使,不是节度使,而且何衡他家的大家族都在东华道,这次回归算是龙王归来了。
“早上就知道消息了,何某想了一早上,包括在刚刚都在想,是回东华道呢,还是追随先生。”何衡脸上露出挣扎的神情。
“去东华呀,还有什么好想的,都说了没必要还什么恩情,救你的时候没想过要什么报恩。”庄询不理解说。
“衡知道,先生不喜欢携恩图报,衡也是在深思熟虑的考虑后继续追随先生。”轻松说,何衡的心态已经平稳了。
“能说说捕头你的看法吗?”贺柾主动说。
“如果你们都追随我,那算是同事,可聊一些共事能聊的。”对贺柾还是没有打消太多疑虑,花钱上班也没有获得庄询完全的信任。
“之前和先生聊过虞国现状,覆巢之下焉有安卵,树挪死,人挪活,既然虞朝将不国,那就逃离这个环境,这是先生曾经告诉我的。”何衡尊崇的看着庄询说。
“没错。”庄询点点头,他原本也要润了。
“衡回到东华是慢性等死,无非就是捞一笔再逃,天下的大势不是一两个人能逆转的,去捞一笔钱大可不必,衡有更重要的事。”何衡摇摇头,现在这个国势,懂的都懂。
“先生曾经说过,有朝一日掌握权柄,希望百姓耕者有其田,百姓能吃饱饭,对吗?”何衡看着庄询的眼睛。
“对!询希望治下百姓衣四季,食饱腹。”庄询坚定的点头。
“若不嫌弃,衡想保卫先生实现这个愿想。”何衡主动说
“不是,这么草率吗?这个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实现。”庄询哭笑不得,何衡为了这种理由。
“还有一点,今天绳之以法了一个丰政,明天来个李政,后天来个赵政,不如在先生手下,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何衡摆出第二个理由。
第二个理由庄询还容易接受一些,毕竟经历过一次,害怕再经历第二次。
“今天主动来这里,也不单纯是为了恭贺衡吧。”何衡询问起庄询今天的来因。
“要搬家了,所以邀请兄弟哥几个帮个忙,顺便最近尹都环境不好,想请几个兄弟做个护卫。”庄询说明来意,主要是搬家,请人帮衬。
“搬家?去哪里?河北道吗?那么快?”何衡奇怪说,什么时候朝廷能那么及时。
“先去住住客栈,对了,要麻烦何二哥找些可靠的弟兄,毕竟得到征辟的诏令就要去赴任了,到时候路上土匪强盗可多了。”庄询又请求说,不但是在尹都要保护,离开了也要保护。
“可以,贺秀才也要和我们去河北道吗?”何衡向贺柾问。
“当然,作为恩主的幕僚,柾当然得跟着去。”贺柾不明白何衡为什么那么问。
“有贺秀才保护,先生其实不用担心。”何衡目光如炬。
“啊?”庄询听不懂了。
“贺秀才可是练家子,比外面那两个疲懒角色厉害多了?外面两个一个纯靠蛮力,一个花拳绣腿。”何衡作出自己的判断。
“捕头谬赞。”贺柾谦逊的说,都没挖到修行者身份,还不值得他变脸色。
“出去切磋一番,衡有些好奇秀才这等高手留在先生身边有什么目的。”何衡主动出击说。
“都说算不得什么高手,柾真的是恩主的幕僚。”贺柾拱手,幕僚这样才好赚功德呀。
约好切磋,两人你来我往。
没有下死手,真是切磋,相互熟悉对方招式。
庄询看看倒立的黄熙,再看看提桶的罗岳成,最后看看这虎虎生风的拳,两个切磋的人。
原来贺柾真是一个武林高手。
“就我是真的菜?”扶着略有酸软的腰部。
你问为什么没锻炼,练出一身施瓦辛格的肌肉,这可是有武学的世界。
大学明知道好好学习就能保研,为什么没有好好学呢。
一个字: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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