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夫给开了些药,然后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便回去了。
从小跨院里出来,谢大夫看到一块帕子从晾衣绳上掉了下来,注意到这就是一块普通的抹布,所以便顺手捡起来又晾了上去。
只是谢大夫好像是闻着了一丝药味儿,可是风一吹,再吸吸鼻子,好像又没有那个味道了。
谢大夫摇摇头,只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谢修文和谢容昭父女俩吃饱喝足了,又去布行里买了几块布料,然后坐了牛车回来的。
谢容蓉起了疹子不能见风的事,并没有在家里引起多大的反应,毕竟也不算是什么大病,在屋子里关几天就好了。
谢修文则是回到了镇上继续当先生,好歹也得先把这个月做下来。
先前卖了天麻的银钱,谢修文和女儿商量之后,给妻子留了五两,让她以备不时之需,而谢容昭这个大功臣则是得了十文钱的零用钱。
“这个颜色真好看,阿娘的手艺也好,阿爹穿上了一定好看。”
刘若兰轻笑了笑:“你阿爹说多亏你挖到了药材,要不然他就得出去借钱了。”
谢容昭皱眉:“为何要去借?阿爹不是说他读书公中会出钱吗?”
刘若兰笑意顿消,叹气道:“必要的钱,你阿奶肯定是会出的,可是再多的也就没有了。”
谢容昭愣了愣,必要的钱?
这个就不好定义了,是指学费和笔墨的花费才是必要的?
那阿爹想要买书,或者是想要去大儒家中请教等等,就都没有钱了?
“不怕,等下回爹爹回来,我们再一起上山挖宝贝。”
刘若兰轻轻笑了,女儿懂事熨贴,她自然是高兴的,只是想到夫君去了书院,这日子怕是要过得相当拮据了。
谢容昭也知道读书费银子,光是笔墨纸砚就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再加上读书人总渴望得到名师指点,若是手上没有银钱,如何搭上人脉?空着手上门去讨教吗?
听说还会有一些文会、诗会的,那自然也不能白吃白喝呀!
果然,他们一家三口还是太穷了。
其实谢容昭也不明白,明明阿奶那里有钱,为什么就不愿意让爹爹花用呢?若是爹爹能考中了举人,那也是全家人都跟着沾光呀!
谢容昭仔细地回忆着那本书,上面好像也没写,难道只是因为阿奶不喜欢阿爹?
谢修文此时应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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