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赶出家族的,但是因为他的存在,才没有那么做。
他进来之后,也不着急落座,而是上上下下将乐坊打量了一遍,这才在主人的引领下,向二楼走来。给他引路的,并非方才的跑堂,而是一个气质儒雅的青年人。
许是她最近的日子过的太随心所欲了,所以压根儿就忘了关心他。
沈七七确实不敢相信,虽然心中有所怀疑,但是毕竟他们并没有牵扯。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刀尖奇怪的问。他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却只是询问,并没有试图反驳。
男人咧嘴,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毫不客气的将那干瘪的烟盒又塞回了口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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