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飞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暮云寒的劲大还是她没坐稳,差一点从马背另一边掉下去。
我去!凌芷乔紧紧扥住暮云寒的衣服,暮云寒脊背瞬间僵硬,他又后悔自己刚刚做的事情了。
毕竟是第一次骑马,凌芷乔被颠的屁股总是做不稳,她已经不满足扥他的衣服了,直接上手搂住暮云寒的腰。
“凌姑娘,你手能不能松开点。”
“不好意思哈!豫王,我不这么搂着,估计就得在下面跑了,看在我能替你找到兵符的份上,你就忍耐一下,你不是也说了,没把我当女的。”
不说还好,暮云寒说完被搂的更紧了。
对经常出任务的凌芷乔来说,哪有什么男女之分,搂着暮云寒的腰,让她不知不觉的困意袭来,这么宽阔的后背,不睡一觉可惜了。
一路上,凌芷乔对暮云寒如同刑具一样,她一手搂腰,另一只手耷拉在暮云寒的大腿上,两个绵软团在暮云寒的后背碾来碾去,像俩个火球烘的他燥热难当。
又泛起的感觉让暮云寒恼怒,他可不是好色之徒,而且他怎么又会对这丫头
离金驼寺越来越近,路也变得崎岖起来,如果不是暮云寒紧拉着大腿上的那只手,凌芷乔早掉下去了,哪还能安稳的睡着。
凌芷乔睡的那叫一个香,晃晃悠悠的哈喇子都淌出来了,她又再一次梦见自己回到了军舰上的房间,暖暖的睡袋里。
当当当
这是什么声音,不是船鸣,也不是警报。
凌芷乔猛然醒了,擦了擦嘴。
悠扬的由远及近的钟声,眼前云杉林立中包围着一座青瓦红顶的寺庙,朱漆门前一个黄袍僧人已等候多时。
暮云寒毫无征兆跳下马,晃了凌芷乔一个趔趄。
这人,下马也不提个醒。她本想嚷嚷一句,被暮云寒后背上的口水印堵住了嘴。
这骑马可比开车难多了,腿僵硬的都不会走路了,下了马的凌芷乔像僵尸一样,挪一下左腿,再挪一下右腿,来回的捶着。
“乔儿,”凌阁老唤她。
“爹,你们先走,我活动活动。”
暮云寒并没没回头看她,凌芷乔好生奇怪,怎么好好的,一路过来,就理都不理她了。
若无其事的背影前面,暮云寒手捂着胸口,任凭他使劲的按着也还是跳的很快,传言中的风流二皇子,不得不承认,他喜欢上了这个野丫头。
黄袍僧人对暮云寒行了一个拱手礼,在前面引路,此时寺庙里并无香客,沿着条铺满碎石的小路往前走,两侧渐渐多了很多细竹,被竹叶掩盖之下,仿佛看不见路的尽头。
不知拐了几个弯儿,眼前出现青灰色的砖墙,墙边衬托着盛开的红花,一处禅房露了出来,
凌芷乔颇为满意这个安身之所,看遍了四周,更是非常放心。
她到黄袍僧人跟前道了个谢,那僧人脸露惊异,原来面前这个脏兮兮的小厮是个女施主,僧人脸上随即恢复平静:“女施主言重了,二皇”刚说两个字,暮云寒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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