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馨宁的话音才落,那些护卫有的警惕的站在她的面前挡着,有的上前仔细的翻检起来。
那老者也不反抗,任由护卫们搜身。
很快,护卫们就来报,说那老者身上并无危险之物。
柳馨宁和春暖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走吧。”
说完之后,柳馨宁带着老者往前院正堂走去。
那老者行走在院子里的游廊里,看着路过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对着柳馨宁请安的下人护卫,那腰忍不住更弯了。
柳馨宁进了正堂坐在了首位,让春暖守在门口之后,这才让老者说了起来。
原来,那老者姓张名贤文,他虽然满头白发,今年居然才四十有五。
他原是昭阳郡府昭阳城里,一个铺子的掌柜。
原东家过世之后,新东家就把他辞退,换上了自己人。
他骤然失了活计,加之他老伴和儿子均已过世,孤零零的一个人,就想着叶落归根。
他的家乡在昭阳郡下辖东山县的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
张贤文三年不曾回归家乡,这次回去才从族长那里得知,他亲兄长一家因病而亡。
如今只剩下了一个侄子和一个侄女。
可他那侄子,却是入了牢狱。
张贤文自然是大惊失色,到处打听。结果,村人却是讳莫如深。
一直到后来,张贤文靠着钱财,才偷偷的从村里的一个孩童那里打听到一二。
原来,他那侄子因着父病母亡,只能带着幼妹,依靠着族里求生。
后来,县上的一个富户家的儿子在花楼里与人争风吃醋,不小心打死了一个人。
杀人偿命,那富家子本该受死刑。
尤其是那死者是个读书人,如今已是童生,再考就能得秀才功名了。
但是那富户舍了大钱贿赂了县令,又赔偿了苦主家人求得谅解,因此只判了个二十年。
可就是这二十年,那富家子也不想坐牢,所以要花钱买个穷人替他坐牢。
这寻来寻去,就找到了张贤文的侄子。
张贤文的侄子本就是无依靠,族长收了钱,再分了些给族老,就把人送进去顶替了。
这种买人顶罪之事,自古有之,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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