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药,你帮帮我。”
“中药?”程杏惊讶,“怎么会?”
她也曾被人下过药,知道那股蚀骨的渴望,到后来正常人根本压抑不住。
可……
谢钦这次却那么温柔。
“是卫十四,也就是保护你的顾雨薇给我下的药。”
谢钦停下了动作,边说,边温柔地吻去程杏眼角的泪。
“我这次,没失控,你也很舒服的,对不对?”
或许私心里不想承认,可谢钦却也清楚地知道。
他纵然不相信卫十四的话,可终究将她说的那些话,放在了心上。
女人,或许都想要温和的。
所以,这次的情事,谢钦放纵,却也没有一上来就可着自己舒坦来做。
程杏潮红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意。
舒服是舒服的。
可人不是钢做的,都那么久了,她肯定会疼啊。
她抿着唇,想了想,小声建议,“谢医生,你是医生,这种事,应该有解药的吧?”
“解药?”谢钦噙着这两个字,又气又恼。
他不再控制,大力动作起来。
又恶狠狠地咬上她的唇角,“程杏,你有没有良心?是我伺候你伺候得不到位吗?”
“嗯,轻一点……”
程杏泪又落了下来,不过这次她自知理亏,所以哭声也小,“谢钦,我,我疼嘛……”
“草!”
谢钦咬牙,低骂了一句,“小没良心的,我一次都没……”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堵住那张呜咽哭泣的唇,大开大合起来。
……
夜雨如瀑,遮蔽了所有声响。
宴会厅,觥筹交错。
裴承摇晃着酒杯,他唇角挂着温和的笑意,凝着杯中猩红的液体的眸底,却带着几分阴鸷。
这颜色,多漂亮呀!
像血呢。
……
顶层。
谢钦终于释放完毕。
他抱着程杏去了浴室,为她清理干净身体后,又将人带往次卧。
程杏疲惫至极,昏昏欲睡。
当无力的身子陷入柔软大床,她以为终于能睡觉的时候。
男人却低低地在她耳边哄道,“你在忍忍,夜才刚开始呢,我给你亲亲,就不疼了。”
程杏:“……”
想死。
嗯……欲仙欲死。
她揪着被单,再一次陷入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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