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低哑。
他长指豁然用力。
程杏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她唇瓣因为疼痛颤抖着,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谢钦冷眼瞧着,见她眼睫震颤着,脸色白得不像话,似是承受不住要晕倒,才稍微松开些,将人往上提了提。
而后,他抱着程杏,将她压在了旁边的餐桌上。
大理石桌面又冰又凉,还坚硬无比。
程杏被男人圈禁在身下,想退却无路可退。
她泪如断线的珠子,哭的嗓音发哑,可无论是泣声求饶还是赌咒发誓,谢钦都毫不理会。
残阳如血,透过落地窗洒在男人宽阔强壮的脊背。
那上面,女人细白的手,不住地抓挠着。
犹如螳臂当车。
徒留一线线红痕,却撼动不了谢钦分毫。
……
结束后。
已是月上中天。
谢钦慢条斯理地从程杏身上退开,缓步走向浴室。
程杏直挺挺地躺在餐桌上,双腿无力的歪斜着,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她凝望着天花板上繁复豪华的水晶灯,哑着嗓子问了一句,“我爸他……”
原本,她应该在今晚八点去接程父的。
“我叫人送去市医院了。”谢钦淡淡道,语气不无讽刺,“难为程小姐还记得你父亲。”
今日是周末,谢钦没去医院,在公司开完会,收到匿名消息后,就吩咐人去机场等着。
程父一下飞机就将人送进了市医院。
反正程荣现在根本不记得程杏,她去不去的,又有什么大碍。
程杏默然不语,彻底沉默了下来。
谢钦冲完澡,擦着头发出来,视线下意识瞥向餐厅。
却没看到人。
只瞧见地板上,淋漓出的点滴黏浊,一路从餐厅蔓延到次卧。
他眯起眸子,抬脚走了过去。
推开门,就看到一丝不挂的程杏,正艰难地伸手去开衣柜的门。
看样子,她是想穿上衣服离开。毕竟程杏过来时穿的衣服还在次卧的浴室,而浴室距离门口更远。
谢钦扔掉毛巾,勾唇冷笑,“程小姐,怪我刚才不够尽心,让你还能站着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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