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张寻真的武艺还是比他高不少,朱桢也休想降服她。
结果两人八爪鱼似的手脚纠缠在一起,谁也奈何不了谁。
“你这娘们怎么这么想不开?从了本王不就是本王的内人了么?”朱桢气喘吁吁道:“王妃之位我也能帮你讨来!”
“谁稀罕当你内人?谁稀罕当王妃!”张寻真香汗淋漓,分外诱人。
“那你干啥来昆明?”朱桢问道。
“我是来给你老婆接生的!”张寻真怒道。
“我老婆都生完两年了!你还留在这里干啥?”朱桢追问道。
“我不是为你留下的!”张寻真哼一声道:“我是稀罕这里的山清水秀!是为了那些被你强行拉郎配的女人们!”
“你就嘴硬吧!”朱桢终于忍不住,重重吻下去。
“你才……硬,唔!”张寻真抗拒的紧闭双唇,但还是被朱桢锲而不舍的撬开了小嘴,然后她便热烈的回应起来。
朱桢便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往香闺走去。
守在张寻真卧房门口的女冠赶紧为王爷敞开房门。天师道是不禁嫁娶的,不然一代代的张天师是打哪来的?而且她们也太清楚自家观主的心了……
待二人进去,女冠们又立马关上门,掩口嬉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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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闺房中的情形,正有一首《唾窗绒》为证:
小帐挂轻纱,玉肌肤无点瑕,牡丹心浓似胭脂画,香馥馥堪夸,露津津爱煞,耳边厢细语低声骂,俏冤家,颠狂忒甚,揉碎鬓边花。
待云收雨歇,张寻真慵懒无力的靠在朱桢粗壮的臂弯中,似喜似嗔道:“你这是要吃了人家么?”
“嘿嘿,谁让你躲了我这么多年?”朱桢得意的搂住她圆润雪白的肩头道:“你说你,早从了我多好,耽误咱儿子打酱油了都。”
“去你的。”张寻真拧他一把。又静静的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儿,方小声道:“当时我害怕。”
“还有你张真人怕的事儿?”朱桢好奇问道:“你怕什么?”
“还不都怪你,非要我个黄花闺女给人家接生?!”张寻真一阵气苦道:“而且找我的都是难产的,看了那么多妇人受苦的场面我能不害怕么?”
“这么说,还真是怪我。”朱桢恍然道。
“而且你个头那么大,万一孩子随你,生起来肯定困难。”张寻真叹气道。
“还真是。”朱桢不禁惭愧道:“我三个孩子都亏了有你接生。”
“当时我就想,我能给她们接生,可谁给我接生?”张寻真又叹了口气道:“所以吓得我连夜跑回了龙虎山。”
“这样啊。”朱桢闻言一阵心疼,使劲搂住张寻真,问道:“那你现在不怕了?”
“嗯。”张寻真点点头,声若蚊蚋道:“我教出徒弟了……”
说着便将一双惊心动魄的大长腿,紧紧盘住他道:“道侣,我们得把耽误的时间补回来!”
“哈哈好……”朱桢的笑容却有些发紧,心说看来本就不富裕的腰力,这下彻底要不堪重负了。
他忽然想起一句话——高端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不过都这时候了,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ps.完本之后诸事烦扰,排着队找上门来。一直静不下心来写番外,这一篇断断续续写了三天,大家先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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