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却断然道:“更不能这样说你兄弟!”
“俺,俺不是那个意思……”楚王殿下登时语塞,俺是要批判‘之乎者也’、‘子曰诗云’啊!
可他斗嘴皮子,哪能斗得过刘伯温,被劈头盖脸狠狠教训了一顿。堂堂皇帝的儿子,竟然觉得圣贤书无用,传出去这还了得?
训完后,刘先生第三次指向门口道:“出去罚站!”
朱桢郁闷的作了个揖。
起身时,两人脑袋交错,刘先生听他耳语道:“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计划的一部分……’刘伯温先是一愣,旋即才想起这小子之前许下的,要救自己一命的承诺。
他不禁哑然失笑,难道楚王殿下的法子,就是由他把自己活活气死?
还真是,只要把我气死,胡惟庸就捞不着下手了……
大本堂外,两位哥哥热烈欢迎六弟加入他们光荣的行列。
好吧,也不算多光荣……
朱棣侧侧身,空出墙角道:“老六,来这儿站,这里避风。”
“嗯,哥哥们给你挡风。”二哥拎小鸡似的,把朱桢拉到墙角。
他和朱棣则站在朱桢身前。两人人高马大,肩宽腰阔,倒真似那挡风的墙。
然后两人对朱桢刚才的表现赞不绝口,觉得他真是吾辈中人。
“尤其是那段话,说到哥哥心坎儿上来了。”朱棣激动的搂着他道:“我们这些藩王,将来是要为父皇和皇兄镇守四方的。你说读那些破书有什么用?既学不来治国的法子,也学不来怎么带兵打仗!我看就是编出来,耍着傻子玩的。”
“就,就是,越读越傻!”朱樉深以为然的直点头。“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们瞧不起俺,俺还瞧不起他们呢!”
“没错!”朱桢也使劲点头,然后脱口道:
“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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