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还是得确定一下。”
“娘娘真是太稳健了。”侯太监忙奉上马屁。
申牌时分,大本堂响起了散学的云板声。
“哎呀,终于又熬过去一天!”燕王伸个懒腰,回头对朱桢笑道:“怎样,还疼吗?”
“能不疼吗?”朱桢没好气的看看左手,见还是有些红肿。
他终究还是被刘伯温打了手心。
“来,我再给你抹点药膏。”五哥亮出个小瓷瓶。“这是张仲景的方子,我又加了几位药调制而成。虽然开始会有一点点疼,但效果更好了,保准一晚上就消肿。”
是亿点点疼好吧!朱桢暗暗吐槽,对五哥的好意敬谢不敏道:
“不用了,其实已经不疼了。我就是恼火啊,他怎么敢打大明的亲王?就不怕我去告诉父皇吗?”
“你最好别。父皇知道了,只会说打得好!”五哥忙阻止他这个愚蠢念头。
“然后再揍你一顿更狠的。”朱棣接话道:“你是大明的亲王不假,但首先是父皇的儿子。父皇那暴脾气一上来,好家伙,连大哥都逃不了打。”
“是吗……”朱桢小脸都垮了。
“所以打铁还需自身硬,我们必须提高自己的抗击打能力。”朱棣揽着他肩,一边往外走,一边传授经验道:
“不是哥哥我自夸,在挨打这方面,没有人比我更擅长了。”
“四哥是把手心和屁股都练出老茧来,没个几年苦功夫,你可练不成。”五哥也推销自己的办法道:“还是用我的药吧……”
朱桢听得一愣一愣,甚至搞不清他俩是不是在耍自己。
说话间,三人出了大本堂。
太子只上午时在文华殿读书,下午便去武英殿,跟着父皇实习去了,所以回去时只有他们仨。
侯太监早候在文华门外了,见三位殿下有说有笑出来。赶紧上前叩首之后,恭声对朱桢道:
“楚王殿下,我家娘娘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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