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会死。”
“你有罪。”
幽魂在你的肩上低语。
“你会死的很惨,在临死前还在尖叫,你会喊妈妈,我会给你注射令人痛苦的汤药,然后你会恐惧到兴奋。”
你耸耸肩,这是你听到过的第一百零八种死法了。
她舔了舔你的脸庞,
“你为什么不害怕?未来是漆黑的混乱,没有人能够得到救赎,智者愚钝,仁者疯癫,你为什么不害怕?”
你不动。
“抱我。”
她说,然后语气变得激烈,
“抱我,快他妈抱我,我看见你抱我了,你他妈的快抱我!”
你没动,这是你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了。
你想向她证明,预言不一定是对的。
“你妈的,抱我!”
她直接抽飞了你,你的身体滑落出一道曲线,然后重重地砸到墙上。
阴影中的幽魂现身,直接躺到了你无力虚脱的怀里。
“这就对了。”
[第九军团]圣吉列斯
她是巴尔的天使。
她是帝国最完美的天使。
丰腴而流畅的曲线,洁白光滑的细腻肌肤,和蔼的脸庞,总是微笑着看向众人的目光。
浅金色的柔顺卷发,如春水般柔和仁慈的天蓝色双眸,她是古代油画里走出的圣洁。
洁白的羽翼在她的后背展开,柔顺,美好,轻轻拂过空气,带她进入苍穹。
她是大天使,她是圣吉列斯。
——galgae线——
你是荷鲁斯。(不是)
你是个普通人。
你很普通,你甚至不一定是个圣血天使,长得也很一般,武艺也很一般,唯一可以说出口的是,你有些艺术细胞,但不多。
你可以分析分析那些画的特别漂亮的油画啥的,但也仅限于此了,你的分析与其它艺术大师的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你也很疑惑,完美的天使为什么选中了你。
你好奇她是在耍你,但她的态度并不是这样。
至于你么,你当然爱她,但确实很疑惑。
房间的门打开了,圣吉列斯穿着一席简单的白袍走了进来,绿色的橄榄叶桂冠戴着她的金发上。
她把翅膀收起来,手里端着一碗葡萄。
“要吃点吗?”
她伸手拿了一颗葡萄去吃,同时用她的翅膀尖戳戳你。
轻柔的羽毛,戳地你痒痒的。
“嗯天使?”
“嗯,怎么了?”
她好奇地看向你,眼里是温柔与和蔼,
“你到底为什么看上我了?”
“我一点都不完美啊。”
圣吉列斯笑了,弯弯地勾起眉毛,
“真正的爱,是没有前提的。”
她爱着众人,也爱着你。
[第十军团]费努斯马努斯
她是美杜莎的精钢。
沉闷的黑色短发,严肃的表情,一切都是钢铁的颜色。
粗壮的躯体,壮硕的肌肉,银黑色的铁手在她的双臂上闪闪发光。
经常板着脸,但有的时候也会爽朗地大笑,理性,认真,负责。
与自己的发光凤凰挚友福根相比,不怎么喜欢装饰自己,虽然也有象征着荣耀的徽标,但不是黑色,就是灰色。
追求理性,但也接受现实。
这就是费努斯马努斯。
——galgae线——
你是福根。(不是)
你是个理性,负责,认真,同时性格很软的钢铁之手。
每天,你跟着你的原体一起,去检查军团里的各种设备仪器,梳理信息,分析整理。
你们的每一天,都被她被精准切割成了一小块一小块。
什么时候干什么,什么时候效率高,她一清二楚,像是一台精密的电子仪器。
但费努斯是人,她有她自己的情感。
她很理智,理智到她知道情感需要宣泄,而不是隐瞒。
费努斯每天给自己留了自己的时间,让她放松的时间。
一天的工作快结束了,她坐会她的钢铁宝座,然后默默地望着你。
你则轻车熟路地走过去,给了她一个拥抱。
费努斯笑了,她把头埋在你的肩膀上,呼吸平稳。
对于你们来说,又是普通的一天。
[第十一军团]
她被遗忘了。
你也被遗忘了。
[第十二军团]安格隆
她是红砂之主。
遒劲的肌肉,纵横的伤疤,赤裸的臂膀上,是她痛苦和荣耀的记忆。
屠夫之钉死死扎在她的大脑深处,银灰色带血的神经链条从头皮伸出,张牙舞爪地宣告着自己对于原体的控制。
原本大气柔和的脸上,此刻却布满了愤怒,和无意识的神经抽动。
她是一尊破碎的神袛。
在她的后腰上,那条象征着耻辱和失败的黑线,是她最后的自我。
自此之后,世间再无安格隆。
——galgae线——
你是珞珈。(不是)
你是卡恩。(也不是)
你是她在努克李亚之星,决斗场上最后的战友。
但那是很久远的回忆了。
你还记得那时的安格隆,被打上钉子前,她谦逊,柔和,总是喜欢拥抱别人,无私地给予着他们鼓励和支持。
她总是喜欢倾听他人的不幸,安抚他们苦难的灵魂。
她是温和的,她是仁慈的,她倾听了太多苦难了。
但她才是最不幸的那个。
她被打上了钉子,你看着她挣扎,你看着她哀求,你看着她哭泣。
最后,愤怒的怒吼充满了整个决斗场,她的怒吼,持续了三天三夜。
她变了,但她还在挣扎着钉住自己的灵魂。
她还是以前那样,喜欢抱别人,喜欢安慰别人,为他人悲伤,为他人欣喜。
但在她抱你的时候,你可以听到,来自她脑内,钉子的轰鸣。
她开始有些易怒,她开始流鼻血,模糊的碎肉从她高耸的鼻子里流出。
但她还是那么和蔼,那么仁慈,她想救大家出去。
最后的那天,她给饥肠辘辘的起义军们分食了她的血肉,发誓战死沙场,一同回归红砂之上。
然而,她逃了。
那个叛徒。
所有人都被处死了,除了你,你躺在尸体堆里,那把刺向你心脏的剑并没有夺取走你的生命。
一个名叫卡恩的巨人找到了你,他带你回去,做了手术,你也成为了一名巨人。
然后你看见了她,那个被囚禁在荣耀,忠诚中的奴隶,那个被摁在王座上的,发疯的安格隆。
她在发疯,她控制不住她自己了,她在大喊着你们的名字,无助地挥舞着她的战斧。
“安格隆”
那个疯子扭过头,看见了你。
她又回来了。
她狰狞地想要控制住她的表情,但她失败了,抽搐的肌肉,流下去的涎水,绝望和狂喜混杂着出现。
安格隆看着你,跪下了。
“对不起对不起”
安格隆的肌肉在不自在地抽搐着,钉子的轰鸣在远处就可以听到,碎肉从她的鼻子里流出来了。
你走过去,抱住了她。
“对不起,我以为你逃了。”
安格隆痛苦地闭上双眼,
“杀了我杀了我。”
你没有杀了她。
但在这之后,她获得了永恒的囚牢。
[第十三军团]罗伯特基里曼
她是马库拉格的骄傲。
金灿灿的短发,政客恰到好处的微笑,友好,却也带着距离。
天蓝色的眸子里,看不透的是她此刻的所想所思。
完美的线条比例,她就是古罗马的雕塑。
她和她的军团,是帝国荣耀的象征。
在她的怀抱之中,在她的羽翼之下,奥特拉玛的五百世界里,人类自由,美好地度过他们的一生。
——galgae线——
你是个理想主义者,同时是个务实能干的极限战士。(话说极限战士好像都这个德行?)
问:你可以在哪里找到基里曼?
答:她的政务处理室。
你站在她的桌子旁,为飞速涌过来的各种政务分类。
她则坐在办公椅上,往日政客般的微笑,和蔼的面孔早已不见,面无表情地盯着不断用来的各种文件。
马库拉格的太阳快落山了,橘红色的光线慢慢地从窗户里撒出来。
基里曼放下了手中最后一份文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很好,最近新改革的政务系统生效了,今天的文件比以往少26左右。”
确实,以往你们会工作到深夜。
基里曼眨了眨眼,天蓝色的眼眸里,是轻松和惬意。
“现在还早,刚好去探望我的母亲吧。”
基里曼的母亲,尤顿女士,是一位优雅且和蔼的女士,基里曼则也继承了她的和蔼。
现在,你站在厨房门口,为厨房里的母女站岗放哨。
轻声细语不断地从门的那头传来。
尤顿女士喜欢烘培,自然地,基里曼也从她那里学到了烘培的艺术。
当基里曼还小的时候,尤顿会带着基里曼一起和面,看着柔软的面团慢慢地发酵。
“一个新的政策,就像是面团,你需要给它发酵的时间。”
面包的麦香味传出来了,你的鼻尖开始发痒。
基里曼开门,手里端着一盘巧克力和小麦相间的饼干。
她直接拿了一片,递到你的嘴边。
她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你的嘴唇,
“帮我看看,烤的怎么样?”
不愧是基里曼,她总能说出令人无法拒绝的话语。
理智的外表下,是一个火热的灵魂。
[第十四军团]莫塔里安
她是来自巴巴鲁斯的死神。
枯燥干涩的乱发,灰暗的白色,无光,干枯,炸起。
丝毫不注重个人形象,惨白的肤色,凹陷的脸颊,嘴角起皮,因为长期呼吸毒气,嘴唇甚至干裂开了。
她很高,却很瘦,像是农田里,远方立起的稻草人,只用几根树杈搭在原地。
她不喜欢装饰,巴巴鲁斯上没有装饰这种浪费资源的东西。
总是一身素色的衣服,有时甚至是穿着未曾染色过的衣服。
她坐在姐妹们之间,那些绸缎金丝,跟她的丧服格格不入。
一如她本人,这个误入舞会的农夫。
她是收割者,镰刀下的是麦子还是生命,她对此并不在意。
——galgae线——
你是荷鲁斯。(不是)
你是卡拉斯提丰。(也不是)
你是哈迪斯。(yes,yes!)
莫塔里安默默地戳了戳她眼前的小人。
这是一个精致的死亡守卫小人偶,上面特殊的机械臂标志着,它是哈迪斯。
自莫塔里安无语地看向哈迪斯,问他为什么总是离开死亡守卫去别的军团工作后,哈迪斯笑了笑,送给她了个小人偶。
(胶佬の执着)
嗯
莫塔里安幽怨地望了望那个小人偶。
明明她的姐妹们都有自己所倾心的对象,并且都互通了心意,但为什么她还是一个人。
明明哈迪斯在最开始就跟着她了,怎么到现在还是这个关系啊?
她有些不满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用手指卷了一小绺白发。
被巴巴鲁斯上毒气浸染的发丝早已干枯晦涩,一点也没有她姐妹那样的柔顺。
她又想了想自己之前被别人的评价。
明明都是占领了一个世界,但她获得的评价永远都是死神。
而她的姐妹们,则是女皇,国王,或者是天使。
难道真的是她
莫塔里安不想继续想下去了。
她又想起,福根在第一次看见她时,眼中的惊讶,以及基里曼隐晦地劝告她注意个人形象。
她也很干净,没有泥巴印,没有血迹,条件允许,她现在每天都换衣服。
她又想到了那些看着就闪闪发光的,她的姐妹们。
圣吉列斯,福根,基里曼
好像这次哈迪斯就去的是极限战士那边?
莫塔里安感觉自己又要开始愤怒了。
在她第七十七次戳了戳眼前的小人时,机仆过来通报,告诉她哈迪斯已归队。
“让他过来。”
莫塔里安叹息般的声音开口。
哈迪斯站在莫塔里安面前,感觉自己的寒毛又又又竖起来了。
这次又是哪里惹到她了啊?!
每天都是在猜谜的哈迪斯。
他尝试对视,试图使莫塔里安平静下来,但莫塔里安的视线过于血腥了,他还是没忍住,转移了视线,望向莫塔里安的枯燥长发。
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莫塔里安,发现她是个女原体的时候,他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帝皇在上啊!这真他妈不是色孽显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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