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转——
——差距过大,只能逃跑。
没有一丝犹豫,肾上腺素使他的感官放大到极致,他拼命向着村外的白玉米地跑去,心脏彭彭跳动,风迅猛地刮过耳边。
那只苍白笑者紧紧地追着他,昆虫般尖端的足在松软的土地上刨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哈迪斯能够感受到它的愤怒,那只怪物在他身后尖叫。
——就快到了!
哈迪斯一把跳进高耸的玉米田里,玉米叶刮地他脸生疼,他不顾一切地玩儿命奔跑着,毒雾在他的身旁翻腾——他正在往毒气更浓的地方奔跑,但他没有选择!
当你弱小的时候,除了逃跑,你什么也做不了!
……
哈迪斯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他一直奔跑着,奔跑着,奔跑着,身后的声音逐渐变小,嘶哑的吼叫声被落到了遥远的后方,渐渐地,他耳边只剩风声和玉米叶噼啪的响声。
——那个怪物回去了——
这种群居的怪物不会自己跑太远的,在巴巴鲁斯的食物链上,它们也是中下层。
他赌对了。
当哈迪斯跑到村庄最边缘的玉米田边上时,他停止了奔跑。
肾上腺素的作用退下去了,哈迪斯的胸口直疼,他不知道这是心脏撞击地疼痛,还是吸入了过多的毒气导致的——亦或两者兼有。
他的双腿在颤抖,左臂淅淅沥沥地留着血,在毒气的作用下,伤口已经开始有发脓的迹象了。
哈迪斯先环顾了四周,确定了周围没有怪物。
他尝试着撕开衣服给自己包扎,在巴巴鲁斯,流血是及其危险的,这意味着你更容易被捕猎者发现,也意味着毒气可以通过你的伤口要了你的命。
这也是为什么哈迪斯决定先包扎,再寻找一处过夜所,流着鲜血乱逛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他试了几次,然后发现自己的手几乎僵住了——它们僵硬地保持着紧握匕首和弩的姿势。
他不得不又等了一小会儿,努力地尝试着恢复手的控制权,终于,手部的知觉恢复了,他用匕首划掉里面长袖衫的一篇下摆,给自己的左臂做了个简单的包扎。
没有草药,该死,他忘记带了。
最后,他晃了晃左臂,血迹渲染在被撕破的袖子上,还是有血腥味,但血已经止住了。
没办法去清洗伤口,洗去血腥味,能够在巴巴鲁斯上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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