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人才。
他穿衣下床,洗簌一番。
客厅的方桌上扣着四个瓷碗,两碗青菜蛋花汤,四个野菜馅包子,还是温热的。一份是张义的,一份是萧寒的。
张义刚在餐桌旁坐下,萧寒就出现在他的身旁。
“你守夜很辛苦,萧寒兄弟,吃了饭好好睡一觉。”张义笑道。
“没什么的,义哥,”萧寒说着,拿起包子大口吃起来,“难为两位姑娘了,忙碌一整天后,还想方设法给咱换着花样吃。”
“你可以对月芽儿好一些。”张义对这位好兄弟说道。
萧寒笑而不语,低下头喝汤,味道很好。
吃罢饭,张义来到院落里。低头在石盆里吃草的绝影,看到主人高兴的叫一声,跑过来把头靠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脸上呼吸,这是马儿喜爱主人的表现。
亲热一阵后,张义骑马出门,绝影一路欢畅的跑在山道上。
……
山顶的城堡静悄悄。
城墙上的一排哨兵一动不动的站着,让人怀疑是石头人。但是当黑骏马扬尘而来时,他们挥动手臂向大军师表达敬意。
堡垒里更安静,数量不多的奴隶靠着墙边走路,蹑手蹑脚的生怕惊醒主子们的美梦。从他们脸上的表情能看出来,这个时候是他们难得的轻松一刻。
炼丹房位于东北角,石墙上挂着一个木牌,上面绘着太极图。
阿奴和月芽儿在这里干过活儿,她们说每天都有马车拉来木柴和煤炭,给马道长搜集炼丹材料的人来来往往,总之很热闹。
那是过去了。
如今这个地方僻静无比,羽毛杂乱的乌鸦在石房子上来回走动,地面在小雨后变得泥泞无比。
张义踏入炼丹房。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屋子中央立着一个大号炼丹炉,马道长一个人痴呆的坐在炼丹炉旁,拿铁钳拨弄着不怎么旺盛的柴火。
多日不洗的白色道袍上覆盖了一层炉灰,马道长垂头沮丧,全无当日飞横跋扈的模样。只是,当他抬起头惊愕的望着张义时,目光依然毒辣。
“你不是来杀我的吧?”马道长叫道。
这句话提醒了张义。但出门时他并没有杀心,所以身上没有携带武器,那一把刺杀老刘头的剔骨尖刀塞在枕头底下,他没带。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他想杀马道长的时候没有机会,不想杀的时候机会却摆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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