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潘东学不客气地就着他的打火机点燃了烟,猛吸一口,“她说的不是鱼贩,是我们村的某个人。”
鱼贩眼睛转了转,假装听不懂,“什么某个人?不是渔村的人?”
潘东学吐着烟嗯道:“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
鱼贩也点起烟,“刚才听你们说冷什么?这里有也有姓冷的人?”
潘东学看看他,没有半点提防,“现在这个姓在芙蓉滩仅有那么一个,听老一辈说原来芙蓉滩姓冷的人家挺多的,好像都不是现代的事情,不知道真的假的。”
鱼贩笑起来,“那多半是些传闻,可能芙蓉滩想跟港门市的冷家攀扯上渊源呢。”
潘东学不清楚这些,他安于现状,这辈子也没打算要出去,“港门市冷家?没听说过。”
鱼贩一脸兴致高昂,“哟,港门市的冷家小哥都没听说过?那可是顶有钱的人家呢。”
见潘东学没兴趣,他又说道:“你们这姓冷的人叫什么啊?”
那是自己的宿敌,潘东学没好气道:“冷英杰,土不拉叽的名字。”
鱼贩心里一惊,果然在这。
手里燃了半天的烟头险些烫到手,他忙弹了弹烟灰。
看着潘东学要走,鱼贩追上去,“那人也是渔民吗?”
“渔民?”潘东学冷笑,“我看他泳都不会游,渔民个屁,在黑拳场打架的烂人一个。”
说着就自顾自回家了。
鱼贩没有再追上去,扔掉手里的烟,一直弯着的腰也直立起来。
脸上殷勤的表情换成了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他从兜里拿出一只老式手机。
“老板,鱼真的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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