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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再过上半个时辰将这幅画完成,再去找少安喝上两杯酒,若父亲有事的话,我便不去了。”
他说话时,始终带着温和守礼却让人觉得万分疏离的神色,似乎眼前人并不是自己的父亲,只是一位认识了二十来年的点头之交。ωWω.GoNЬ.οrG
“无碍无碍。”明太傅连连摆手,见明钰确实并无什么异样也就放下心了,“我只是听侍从说你已经三日未出门了,心中担忧便来看看。”
“你如今无事我就放心了。”明太傅张了张嘴似乎还要说什么,但见着明钰已经再次拿起了笔,低着头不再看着自己,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他将饭菜一一摆在旁边的矮桌上,安静的关上了房门。
明钰抽开纸张,垂眼望着画上还未曾画上面容的姑娘。
“阿月……”
只有在无人之时,明钰才敢这般唤她。
除去书籍文墨,桌椅床凳再无他物的房间内,公子垂首提笔细细描绘着不敢说之于口的心上人模样。
“抱歉。”他低声呢喃道,声音传不出紧闭的房屋,也传不进第二人的耳中。
明钰将姑娘的画像放进一个铁盒内,将铁盒上锁,又藏进只有自己找得到的地方。
那里面放着的全是一个人的画像。
这个秘密,公子决定烂在心里。
他看了眼矮桌上已经凉掉的饭菜,顿了顿,唤了人进来收整便没管了。
对于这位父亲,明钰实在亲近不起来。
这婚期,定的着实太着急了。
仅仅四天的时间。
四天时间能赶制出一件精美的嫁衣吗?
答案是否定的。
但白月在下午时分,直接让人送来了一件足够精美华丽的嫁衣和与之相配的头面,不知是否是巧合,竟与慕月刚好合身。
“我穿着会好看吗?”姑娘轻摸着嫁衣上用金线秀出的凰鸟祥云,问着一直站在她身后充当守卫的青年。
“你是最适合这身嫁衣的人。”
落少安望着挂在架子上美到不似凡品的正红嫁衣,他内心只觉得除去阿月,是没有人能穿上这身衣服的。
就像是专门为了慕月量身定做般,一丝一线都完美贴合着姑娘的身体,她光是站在嫁衣旁还没有穿上,落少安就觉得这世上再没人能配上这套嫁衣了。
不管是姑娘还是嫁衣,都太美了。
而常人压不住这份艳美。
“那就好。”慕月展开笑颜,如三月骄阳,看得落少安心花怒放。
如果是嫁给他,落少安看得就更开心了。
这圣旨是中午下的,嫁衣下午就到将军府了。
且尺寸这般合身,要不是早就知道那人已经死了,落少安当真会以为白月就是那个人。
他确定白月并不是慕月要找的人。
但落少安不敢和姑娘说。
怕自己被姑娘定义成为了得到她不择手段的卑鄙歹人。
“阿月要出去逛逛吗?”落少安手上拿着青白色面纱,与姑娘身上衣物刚好相配。
这是当年在资阳山山底时就想和姑娘一起做的事情。
落少安想让整个寻安城的人都知晓自己身边有着这样一位姑娘。
他深爱的姑娘。
慕月细细勾勒着画师为她画的凰鸟,凰鸟的眼睛是当初她一时兴起,亲自画上去的。
她听到身后落少安的询问声,其实并不是特别想出去。gòйЪ.ōΓ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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