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疼,时渊……”
江沅身上还有一些汤汁,手上都是鲜血,即便是这样的情况,她还是顾忌着霍时渊的轻微洁癖,想要从他的怀抱中脱离出来:“我身上太脏了,你别抱我。”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些!”霍时渊大声吼着,眉眼之间全是焦急和担忧:“我带你去医院!”
江沅虚弱的抓住霍时渊的手腕,摇了摇头,目光慢慢看向路漫,再开口时,声音已然哽咽,带了哭腔:“路漫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我没有推你。”路漫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斩钉截铁的重申。
她知道自己没什么证据,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重复着自己的清白。
可她忘记了,如果说话能有用,这三年就不必受这样的委屈。
服务生已经拿来了创可贴为江沅处理着伤口,霍时渊暂时放开了她,死死的看着路漫,仿佛她是一个罪大恶极之人:“道歉!”
低沉的声音如同地府审判,让路漫心神一晃,忍不住想到了离婚之前的那段时光。
霍时渊也是这么对她的,不管她对她多好,只要江沅委屈了,不开心了,就一定是她的过错。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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