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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兄弟,干嘛为了一个女人闹得这么难看?”曹润赶紧过来劝解道。
冯楚尧讥笑出声:“兄弟?是江少抬举我了。”
曹润怒瞪他一眼:“老三!”
冯楚尧脚往茶几上一踹,上面的酒瓶摇摇晃晃滚到地上摔成碎片,发出清脆的声音。
江源也面色阴沉地站起来,将滚到脚边的酒瓶踢到墙角。
“老三,你平时怎么玩女人我不管,但是你他妈找了几个男的去搞她,做得也太过火了吧!”
江源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连孔浩正和曹润听了都怔了一下。
这话在冯楚尧耳中却如同一记耳光重重地抽在心上一般,仿佛将他扒得精光似的,让他无处遁形。
偌大的中式装修的包厢顿时鸦雀无声,江源想起酒店里的陈诗韵,没有多做逗留,捞起沙发上的西装便走出门外。
冯楚尧点燃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也跟着起身离开。
纸醉金迷的中式灯光下,装潢华贵的包间不复往昔奢华,现下一片凌乱。
黑色瓷砖上散落着一些碎瓷片和破碎玻璃,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味和刺鼻的酒气。
孔浩正踩着地板上的玻璃,走到曹润身边:“老三就那副死德行,但是我怎么觉得大名鼎鼎的江少有些浪子泊岸的架势呢?”
“我看他俩别把自己给玩死了。”曹润笑着说道。
白雪覆盖的城市,少了许多棱角,多了些圆润,像起伏的旷野一样有一种苍凉之感。
陈诗韵站在窗前眺望着远处的交通主干道,看着街道两旁那些霓虹灯下穿梭不停的车辆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今日要不是有江源她差点就栽了,她心想,有钱人生来就高人一等吗?
她不服,不服命,不甘心,不认输!她不想做一个蝼蚁,让人随时随地都可以践踏。
在这种自尊不及碎银几两,贞操却漫天要价的时代,陈诗韵活得十分痛苦,她日复一日努力着就是为了以后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可是啊,螺旋式上升的过程真的好难,每一步都举步维艰,在遇到向冯楚尧这种对手时,她几乎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
她怪自己太过于渺小,也恨自己不够强大,阶级的固化也使得像她这种更加渴望上层的生活。
陈诗韵自嘲出声,世界不公平又怎么样?那就一步一步不择手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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