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老七的徒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过,他未入山门,便敢打杀宗门弟子,该罚,该罚!”
这人口中的“老七”,正是沈云阳。只见他说话间,朝陆敬渊推出一掌。
这人乃武当七剑客中的残影剑夏侯迁,排行老六,在武当剑宗当护教长老。
护教院,顾名思义就是保护宗门安全的一个机构。每年宗门都会用重金从外面聘请许多高手,授予客卿之衔,以备不时之需。更有两个太上长老亲自坐镇。可谓是高手如林。能在护教院中占得一个席位,足见夏侯迁修为也不会低了。
夏侯迁的掌力挥至,如裹挟着排山倒海之势直压过来。陆敬渊再难以禁受得住,被这摧枯拉朽之势打得人仰马翻,一个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上。
夏侯迁赶上前,伸出大手,便要趁机结果了陆敬渊性命。
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怪事突发。只见陆敬渊胸前金色光芒大盛,一块令牌冉冉升起,悬于他头顶。
令牌一出,如凭空立起了一个防御结界也似,夏侯迁的攻势瞬间被阻挡在外面。伴随着两股力量相撞,爆炸声此起彼伏,回荡不绝。
夏侯迁看到陆敬渊弱下去的气息猛然高涨,不由得吃了一惊。不知发什么变故。等他抬头,那块金光灿灿的令牌映入眼帘时,更加惊得犹如五雷轰顶,竟给跪下了。
“恭迎师叔祖大驾!”
没错,令牌的主人正是夏侯迁的师叔祖——武当剑宗的太上长老宋伯山。
令牌眨眼间幻化出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白衣胜雪,道骨仙风。
这人便是宋伯山本尊。
只见他朝着夏侯迁不住数落着:“这小娃娃已经展示了武当七剑,你为何还要痛下杀手?小的不懂事,难道连老的也这样糊涂了吗?”
听到这些话语,夏侯迁缩着脖子,默默听着,一副做错了事的小孩模样。对宋伯山的斥责话语,只是机械式地点头应诺着。并不敢出声反驳。
宋伯山见他这样,骂了一阵,也是自觉无趣,拂袖而去。末了,道:“我前日兵解飞升法界,法体还在回头镇山洞中,你们有空设法事迎回吧。”
说罢,将身滴溜溜一转,化作令牌,飞入陆敬渊怀中去。
夏侯迁听闻宋伯山已然兵解,脸上不由现出复杂神情。心中暗自感慨:“如今宋师叔祖兵解,武当剑宗又少了一员强者坐镇。这要是让那妖魔二宗的妖孽知道了去,还不趁这会儿工夫来下黑手!”
这样想着,额头上挂下豆大的汗珠来。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得先去通知掌门师兄。
走之前去了法诀,交代了青年弟子几句,扯起一道飓风去了。
众人恢复了常态,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怪风陡起的瞬间,都被定住,如梦魇般不能自已。随着怪风远去,又恢复了本来面目,个个活蹦乱跳,跟猴也似。
青年弟子一改方才的傲慢神气,朝陆敬渊一指,“你可以进去了。”
众人皆是愕然,刚刚还是拼了性命不要拦着不让陆敬渊进入的,才一眨眼工夫,竟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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