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儿子的眼神儿。
每当大儿子用那样婶儿的眼光审视着她,当娘的云南月总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二宝云夜虽然没说话,可微微上挑的眼眸早也说明了一切,弄得云南月更是罪加一等。
吃完了早饭,收拾着行囊,一行人准备出发。
下楼的时候,云南月忘记戴上面纱,折返回房间去取面纱。
毕竟她是有人设在身的,蒙面美少女的人设不能崩。
“哥,你听到么。”
站在楼梯口处,云夜怀抱着木剑,冰冷的目光一抹寒意浮现。
“听到了。”
云炎挥动着手中的玉骨扇,温润的目光里看不透的笑意几许玩味。
他们听到了从娘亲口中说出的那个名字,是他们从未听过的名字。
夜君绝。
这名字……一听就让人十分讨厌。
“你们两个做什么呢,还不上车去。”
戴着白色面纱的云南月折返回来,就看到俩儿子站在楼梯口处。
一个半眯着笑眼标准一副要算计人的架势,一个眼藏锋利要刀了谁的表情。
哪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人又惹到了自家的俩小祖宗了?
不想活了!
陆泽谦驾着马车离开了客栈,顺着预定的方向朝着都城行进。
“想什么呢,昨天晚上就见你心事重重。”
云南月瞧着陆泽谦有些心不在焉,递给他个香囊。
“戴身上,可以压制住你身体里的毒。”
“南月,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修长好看却附着着伤疤的手接过香囊,陆泽谦小心翼翼的将香囊攥在手中,话说的几许自嘲。
“嗯,是挺麻烦的。”
点着头,云南月双手环抱着肩膀,懒散的靠在马车上。
“原本想着解了毒就好,但你家那群缺了大德的杂碎下了不一般的毒,想要解毒怕是要费一番功夫了。”
纵然她医武双绝,可想要从凌风城走到如今,也只驱除了陆泽谦体内五成的毒性。
想要完全根治,不仅需要耗费大量的珍奇药草,也需要足够安静环境和充裕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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