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一个是北海齐家齐峒、东林城的林可儿、郭兰山的郭破、丘陵的秋宝宝,还有东平城的陈东霖,其中要数这齐峒和秋宝宝二人最为耀眼。”其中一位长老名为公天,是十堂四长老。
“非也,要说我公长老,你还落下了一位。”九长老闻人叶斜睨笑道。
“哦?闻长老指点。”公天摸了摸上唇八字胡,名为指点,实则是不屑。
“难道公长老忘了,那个入神梯第三名的小子?”闻长老眼眉微垂。
“不错,我已经查过了,这小子是莒城来的说颇具天赋,这才推荐而来。”二长老胡欢捻须笑道。
“哪个莒城,邓柯所管辖的那个莒城?”八长老荤童半老徐娘,却韵味非常。
“还能是哪个莒城,这个邓柯,心思不纯呐,这么多年都未曾推荐弟子拜入,今年突然推荐是何用意?难不成,他当真要”六长老边化煦口无遮拦,被中心的大长老轻咳一声打断,他也深知自己失言,连忙闭口不言。
“时辰如何了?”十堂大长老书展义眼神望向下方决斗台,轻声问道。
“师兄,已经巳时初了。”五长老太史行与书展义是同门师兄妹。
“准备开”
“等一等!”
突然,一道身影从空落下,一个中年男子不修边幅,手中不断把玩着酒壶,身后别着一根五寸长棍,不时的拿起棍子挠挠痒。他凌坐半空,见高台上并无自己的位置,男子轻笑手中酒壶微倾,一道酒糟水柱立在高台,转而又是一个由酒水形成的座位浮现,而且高于内门十堂长老。男子笑呵呵的落座,看着十堂长老,拱手道:“打搅,打搅!”
十堂长老脸色不一,但大多都是无奈、厌恶之色,书展义长老毕竟是十堂长老之首,面上工程还是要过一过:“司长老百忙,竟还有时间来做监考,实在是我被楷模。”
“哪里哪里,只是师兄非让我来,说让我看着收个弟子,你说这收弟子哪有一个人自由自在来的痛快”被称为司长老的男子嘴里嘟嘟囔囔,还不忘说的渴了大引一口。
“嘁,要不是因为有掌门在,这样的败类,怎么可能还会留在圣宗中。”有长老低首叨道。
“是呀,若不是看在他是掌门亲师弟的份上,这个败类哪里能够坐上长老的位子上。”
两长老交头接耳:“要是让这个搅屎棍首选弟子,那这些天赋极佳的弟子们,还不是毁了前程”
“那又能怎么办,他奉了宗主令,又有宗门长老,合情合理”
“”
司长老耳朵微动,听着下方几位长老的话语,无所谓一笑,大口饮酒,感受酒水流过喉咙,辛辣之后的甘甜,满脸的享受。
书展义站起身来,负手走到高台前,看着下方的众人,朗声道:“诸位,准备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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