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儿子你没事吧,赶快把医生叫到家里,下这么重的手,他还是不是你亲儿子啊!”
季涿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季怀渊什么意思你难道看的不够清楚?我要是不下重手,这个逆子落他手上,不缺胳膊少腿都是万幸!”
季二夫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她抽噎着。
“这季怀渊可真是六亲不认啊!”
“行了,少说两句赶紧走。”
上楼的季怀渊敲了敲书房的门随后开门进去,说上来睡觉的老爷子,此时正拿着一支明万历竹刻花卉纹毛笔练字。
这是他今年过寿时,季怀渊六位数拍下来孝敬的生日礼物。
“爷爷。”
敛去身上那股气势,季怀渊站在一旁等老爷子发话。
老爷子在纸上泼墨挥毫,一身中山装容光焕发,鬓角苍白但身上不怒自威,睥睨天下的气势牢牢掩盖去。
深藏若虚四个字跃然纸上,季怀渊接过毛笔,平日里笔直的背脊终于在此刻微微弯曲。
季父早逝,季怀渊没得到过多少父爱,自小被老爷子带在身边教导为人处世,琴棋书画。
老爷子什么都教他,比起其他孙辈,倒像是从那时起就是当继承人来培养。
所以向来我行我素的季怀渊,在老爷子面前都是规规矩矩的。
对于老爷子吩咐下来的事情他就算不喜欢也不会多说,只管照做就是了。
“把这副字拿回去挂着。”
这是在敲打他今天做的事情,季怀渊应了一声,将字收了起来。
“我年纪大了,本该彻底退隐不管你的事情,但我还是忍不住说两句。”
季怀渊语气恭敬。
“爷爷想说什么直接开口就是。”
“在两个选择之间要会权衡利弊,这不仅是生意人要有的觉悟,当家人更是,对你有用的尽管拿走,没用但是心底喜欢的,要么学会释怀,要么不影响大局用自己的手段得到。”
今天季怀渊整季明辉的事情,外人看来可能是因为公司,但老爷子了解自己的孙子,他那努力压制的火气绝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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