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这些事情。
经过最近月鹘的表现来看,她不得不提醒月鹘,“在这军中不要到处走动,也不要过多打听军事,我虽是公主,可很多事也非我所能及。”
“是,属下知道了。”
*
“晅阳公主怎么会在军营?你是不是看错了?”男人正是岢契的鄯律可汗。
岢契与纳纳哈相邻,却不如纳纳哈守规矩,常常以精兵强将扰龙国边界。
且岢契位于漠南最炎热的地方,龙国的兵将们并不适应那里的气候,双方交战多年也未分出胜负。
“属下没有看到晅阳公主,可那个声音是她没错。”眼前这个正跟大汗禀报的人是岢契的“雕”。
雕,是部族的眼睛;大漠中等同于龙国斥候的存在。
鄯律可汗眉头紧皱半天不见舒展,“如果晅阳公主在军营之中……”
“有什么顾虑吗大汗?”
自然是有顾虑才会这般为难的,鄯律可汗坐在虎皮垫子上,手中把玩着小蛇,“你太年轻,不清楚她父亲的恐怖之处。”
回忆起当年,男人似有诸多感慨,“她父亲定南王虽不再统兵,可若是我们动了他女儿一根手指,只怕会重蹈云庭覆辙。”
云庭作为与岢契完全反过来的国度,当年差点亡国的事却也口口相传,从极北苦寒之地传到了极南的草原和大漠。
听完男人懂得了大汗的顾虑,有这样一位骁勇善战的王爷,确实应该慎重考虑接下来的每一步棋。
待他离开后,鄯律可汗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商讨接下来的事宜。
“如果真像大汗所言,那现如今我们唯一的办法只有暂缓原先的计划,毕竟谁也不想惹上定南王。而且最近我听说,晅阳公主觅得一良人,颇有手段,在摸清那人底细之前,不可轻举妄动。”
半月后温沅的腿彻底痊愈,偶尔在军营中走动,大多数的兵将还不认得她。
“怎么这几日总看见女人在大营里走来走去?你说是不是……”
男人话还没有说完被一旁的同伴打断,原来是江知宸此刻正站在他们身后,“晅阳公主关心将士,亲自来看望,不可妄议。”
原来是这样啊……几人恍然大悟,“早就听说晅阳公主菩萨心肠,时常救济贫苦百姓,没想到还这样关心军中将士。”
江知宸沉默着退开,他不关心晅阳公主的事,他只是不想让军中的将士把心思全花在一个女人身上。
“公主,家书。”月鹘将手中的书信恭敬呈上。
但温沅并没有要看的意思,反而有几分不悦在脸上,“怎么皱着眉头?可是身子不爽?”
进帐的沈怀言第一眼便注意到温沅皱起的眉头,他不喜欢看到温沅心烦,“你们出去吧。”
闻言月鹘月隼双双退出营帐,“我只是不想看到他们又催我回去的字眼,我想要自由,所以我才独自去了飞花城。”
“也该回去了,否则王爷王妃会担心你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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