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烛咂了砸嘴,眼底闪过一丝微光。
他早已脱离了肉体欢愉的低级趣味,那些女子从反抗到屈辱,从哭泣到绝望的过程,才是他获得精神快乐的主要因素。
因此,只有看上的猎物奋力挣扎……司马烛在得到她时,才能愈加兴奋。
……
……
苏槐当然没有司马烛那么变态。
不过真要说起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三更半夜赖在楚思雨的小院里,借着给她吹头发的间隙,疯狂揉搓富婆狗头。
楚思雨唯唯诺诺。
与苏槐熟识,或者说被救了两次,后来还发现被他牵着手会感觉莫名地安心后,楚思雨就再也没了当初握着刀要跟这个流氓同归于尽的勇气。
现在被欺负了也不敢反抗,只能瞪着眼睛仍由他打乱自己的头发,编了个奇丑无比的大辫子。
楚·村花·思雨。
“你……你轻点呀……”
“哼,楚思雨,这种话以后再对我说,现在说不太合适。”
“为什么?”
“因为现在你还不承认自己是我老婆,我还不能把你……嘤嘤乱叫。”
“不,不要说!”
楚思雨低下头,两只小手捂着发烫的脸。
她发现面前这个流氓的脸皮真的好厚,大晚上,在女孩的院子里说这些轻佻的话居然都不会脸红的。
不知羞!
不知羞的苏某人终于放过了自己富婆的头发,他从桌子上拿过自己带来的食盒。
食盒里装着满满当当的小点心。
他傍晚时之所以要绕一大圈跑到山下小镇吃饭,就是为了去找那家前世跟富婆经常光顾的小酒楼。
他家的辣子鸡堪称一绝,麻辣酥脆,是富婆最爱吃的菜,前世他一惹富婆生气,就会摔门而出,然后跑到那家酒楼买上满满一盘辣子鸡。
然后回家啥也不干,就坐在餐桌上,不出一分钟,富婆就会出现在他身旁。
香酥辣子鸡(x)
楚思雨诱捕器(??)
但辣子鸡也有致命缺点,那就是味道大,还是刺激性味道。众所周知,人体有很多地方都是脆弱的,受不了这种刺激。
如果硬要刺激,就会发红,发肿。
懂的都懂。
比如……嘴唇。
楚思雨人菜瘾大,像个爱吃变态辣的广东人,每次吃完,嘴巴就会红肿无比。
咳……想歪的自觉面壁。
……
苏槐带回来的其他的糕点也都是前世富婆爱吃的零嘴。
果然,食盒刚一打开,那股麻辣味在空气中弥漫而开时,楚思雨立马就被食盒里的东西吸引住了。
苏槐看到她在偷偷咽口水。
“这个是什么呀?”
“香酥辣子鸡。”
“怎么样,想不想吃?”
楚思雨点了点头。
“叫老公就给你吃。”
楚思雨把脑袋缩回去,强行移开视线,看着院里那颗光秃秃的树苗。
“不,不叫。”
“不叫就没得吃!”
“我有钱,会自己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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