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稳当。”
“可我这孤儿寡母的,的确也再找不出其他出路。”夏白安赶紧挤出几滴眼泪。
见状,张一鸣见她可怜,倒是告诉了她一些消息。
“其实我也打听过些消息,那莫志谦本是京城莫家的旁支,本是个金尊玉贵的少爷,可背上了人命官司,上头的人瞒着此事,让他暂时到这里躲一躲,顺便谋个差事,便送到咱们这来了。”
“原来如此……”
怪不得那莫志谦看起来呆呆笨笨的,原来就是个被宠大的富二代。
张一鸣又道:“不过比起莫志谦,你倒是更该在那师爷身上下点功夫。”
“怎么说?”
夏白安自然记得之前见那师爷的时候。
师爷精明的很,且总是小心提防,还非得她当中卖蠢,那师爷才肯相信她只是贪婪的山野村妇。
可是……他毕竟只是个小小师爷,如何能左右从京城来的纨绔子弟莫志谦呢?
张一鸣似是看出她的不解,蓦地笑道。
“那师爷在这十几年,对四周门清,可你细想,为何这里县令换了那么多,师爷却稳坐钓鱼台,无论县令贬职升职,他都巍然不动?”
“您可别跟我打哑谜,我不懂。”夏白安失笑。
张一鸣的眼睛却微微眯起,看着夏白安眼底的平淡,忍不住咂嘴。
他女儿这是从哪里找回条狐狸。
摆明是懂了装不懂,等他给个确切回答呢。
念在她是救命恩人的份儿上,张一鸣笑道:“这师爷没人知道他从何而来,这不就跟台上唱戏玩手段一样么。”
“台上唱戏玩手段?靠假唱呀?”
夏白安故作不解的眨了眨眼。
四目相对,两个人却都轻轻的笑了起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张一鸣说的隐晦,指的却是县令是台上的傀儡戏子,而真正帮忙唱戏的,应当是那台底下的师爷。
如此看来,她要对付的人不应该是莫志谦,而该是那师爷。
知道了这件事情,夏白安顿时豁然开朗,又问:“老爷子你也说,他在这里待了那么久,那可知道他些什么隐秘的消息……”
“你倒是精。”张一鸣指着她,笑了笑,“人生在世,谁没几个爱好,那师爷憋得久了,不好美色不好酒,就好一个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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