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谋杀?你好好看看,老娘在给你爹泡药浴!对身体好着呢。”
墨玉原本倒腾的小手停下,呆愣在原地。
后娘什么时候这么重视爹爹了?那天还一脸温柔的抚着阿爹眉毛,她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夏白安不知道小崽子心中所想,费力的帮浴桶里昏迷的男人清洗着身子。
墨澈不着寸缕的漂浮在水中,长时间不见阳光的皮肤白皙的透明,不知是不是药浴生了药效,男人原本苍白干涸的嘴唇也泛了点血色,骨瘦如柴的身上除去黑色交织的血管,触感还是很不错的。
“中了毒昏迷这么长时间还这么好看,这原主是瞎了眼,不跟这么俊朗的丈夫过日子,整天胳膊肘往外拐接济那对渣爹渣娘。”夏白安嘴里时不时小声嘟囔,殊不知全被阖着眼眸的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墨澈从夏家一家人找茬之时便有了意识,可他仅仅恢复了听觉触觉,如今还是不能动。
不过这个丑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原主?她是在自己骂自己么?
“啧啧啧,这小脸,要是放在怡春院妥妥的头牌。”夏白安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色胆包天直接伸出爪子来回抚摸着紧闭着双眼的男人。
墨澈:.
墨澈气息越来越急促,男人鼻息喷洒在她手背上,女人才反应过来。
他怎么呼吸这么急促?莫非是泡的时间太长,药效太好,他身子受不住?
夏白安吓得赶紧把墨澈捞出来放在穿上,给他穿衣服的时候还不忘偷偷揩油。
躺在床上不能动的男人:等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女人的手剁了喂狗!
“阿秋!”
“阿秋!”
夏白安安顿好墨澈,修着外面被踢坏的大门,鼻子莫名一痒,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她抬起玉手揉了揉鼻子,这三伏天她还能感冒?看来原主这身子太娇弱,以后每天早上她得晨练。
————
夜幕降临,吃完饭的夏白安就搬着凳子慵懒的坐在院子里打瞌睡。
没过多久,门口被人从外面再次踹开,中午她刚修好的大门又叒叕倒在地上。
“你们跟我的门有仇?”夏白安心疼不已。
这次夏氏夫妇身后还是浩浩荡荡跟了几人,不过他们手中端着木盘,上面还被红丝布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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