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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到,皆不可思议盯瞅宋老太爷、宋老夫人,没想到宋老太爷、宋老夫人竟是如此跋扈狠辣之人,宋老太爷、宋老夫人及宋家子女皆面色红涨,曲在尘、曲老夫人望向从兮,皆目露心疼,没料到从兮幼年曾有如此不堪遭遇,曲在尘瞥向宋老太爷、宋老夫人,目中隐现杀意。
宋老夫人道:“你胡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威胁高渡了,高渡留在我们身边是他孝顺,是他自己愿意的?”
宋高渡此时回神,瞅了一眼宋老夫人道:“从兮没有胡说,我确实是,不仅这十多年,三十多年都是,所以当时我不能娶自己喜欢的女子为妻,带给她的只有伤害。”
宋老夫人气怒:“宋高渡,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高渡:“我没有疯,我只是不需要再顾及从家安危,再对父亲、母亲听之任之,从兮说的没错,我一直都是父亲、母亲手中的玩偶,这么些年,只能你们同意让我做的事,我才能做,我何曾做过自己?或许当年我不该喜欢从观,我一个玩偶那有喜欢人的资格?我拿什么娶她,又拿什么给她幸福?所以,到头来,我带给她的只有伤害,是我对不起从观,对不起从家。”
从兮盯着宋高渡道:“宋叔叔,您不要妄自菲薄,喜欢由心发,哪有什么该与不该,而你不因世俗地位、尘间礼俗,论人高低,以正妻之名,相许终生,母亲当年虽拒了你的情意,却很是欣赏您。母亲说您当年意气风发正年华,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即便您父母家人伤了我们,她也未曾怨恨过你,而你为保从家无恙,对您父母逆来顺受、百般忍让,这份恩情她承受,且感激不尽。”
宋高渡目光盈泪:“从观,她她真这么说,我还以为她定怨我恨我入骨,我的喜欢没能给她幸福,带给从家的只有伤害羞辱?”
从兮:“宋叔叔,你既引母亲为知己,岂不知母亲心性,母亲若怨恨你,还是您认识的从观吗?宋叔叔,母亲没有怨恨你,我也没想追究当年事,毕竟事情已过去多年,外公、外婆、母亲皆已离世,再追究也没有多少意义了,而且,宋老太爷、宋老夫人虽苛虐从家,可他们终究是宋叔叔的双亲,为感恩宋叔叔,我也不想再追究当年事,令宋叔叔为难。
可宋叔叔这些年深居简出,见你一面实在不易,我今日趁机随祖母来到宋府,只想见宋叔叔一面,把母亲的话转告宋叔叔,还有一句话是我自己想说的,如今外公、外婆、母亲已逝去,我和从然在曲家,宋家应不敢轻易对我和从然动手,宋叔叔不必再为从家委曲求全,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母亲也希望宋叔叔能生活的舒心自在些。”
从兮说完对宋高渡深施一礼:“宋叔叔,为护从家,十二年委曲求全、饮泣吞声,您受苦了。”
宋高渡忙道:“从兮,你不要这样,从家受难,本就因我而起,如果没有我,从家不会遭受宋家一场责难,本是我当做的,是我让你们受委屈了。”
“宋高渡,原来你一开始心中就装着别的女子,那你为何要娶我?你为护她,为了保护她的家人,十几年委曲求全,当真够痴情、够深情,可你将我置于何地,我才是你的妻子?”宋五夫人忽然高声道。
宋高渡平静道:“我被父母所逼,发誓此生不再见从观,极为颓废消沉,本想出去看看山川河海,可父亲、母亲不许,并以从家安危威胁我,让我留在他们身边,侍奉左右,成亲生子,我只得无奈答应,成亲前,我偷偷找过你,告诉你你非我心中之人,让你退亲,是你执意要嫁入宋家的。”
宋五夫人:“可你并没有告诉我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宋高渡:“有区别吗,不管我心中有无他人,我对你都没有情意,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是吗?”
宋五夫人:“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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