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又警告似的说:“你方才的话对谁说都成,就是不能对我说。”
“为何?”祝响响故意。
“五妹妹!”祝蹊气急。
祝响响大笑,摇摆双手:“我不说不说。”
得了祝响响的保证,祝蹊神色轻松了些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眉头皱了一下又继续喝完。
待润了喉咙,放下杯子后,他做贼心虚的左右张望一番,见李贵妃还未来,便又凑到祝响响身旁,低声说了一遍:“五妹妹一定要记好了,在宫中切勿说些有关太子之位的事。”
祝响响故作听不懂。
祝蹊低声解释:“若是传到父皇耳里,定会认定我们要谋权篡位,不顾兄弟和睦之情;若传到二哥耳里,他定会视我们为眼中钉,届时我们便会如上风口浪尖般危险。父皇若因此事大发脾气,我为了保护你,一定会把宫外的家业都充了国库的。”
说到自己宫外的家业,祝蹊面露了害怕之色,于他而言,动他家业与动他命根子无异。
一连串的解释,祝响响自动过滤到就只听‘保护’‘充国库’几个字,眼睛扑闪发亮:“四哥哥愿意散尽家财保护我?”
祝蹊害羞撇开脸,极不自然点头:“你是我妹妹,自然要保护你。”
“皆大欢喜!父皇本就不喜你开酒楼经商,酒楼没了,说不得父皇还要开心几分。”祝响响拍着掌开心道。
“五妹妹,我是要保护你才愿意充国库,不是让你故意要了四哥哥的命根子!”
祝蹊脚重重跺地板,气得伸手就要过去拧祝响响耳朵,祝响响一点都不带怕的,嬉笑的后退一步,轻松避开了祝蹊的手不说还冲他做了一个鬼脸。
祝蹊气急,挽着袖袍便要追去,他气急败坏之时,一道声音蓦然制止了他,来者嗓音清冷:“祝蹊。”
远处的李贵妃只简简单单喊他名字,祝蹊便吓得不敢再动弹,不动声色放下了挽起的袖袍,双脚合并挺拔站好,双手平平抬起,掌心一前一后交错,腰背微弯,一板一眼的向着来人行礼:“儿臣拜见额娘。”
祝响响腹诽祝蹊胆小的同时,脸上敛了笑意,规矩行礼:“见过贵妃娘娘。”
李贵妃逶迤丁香宫装款款而来,神情微冷,唇色嫣红,漠然道:“四皇子与静安公主下学了为何不回去?”
祝蹊行着礼不敢放下,深埋头在臂弯,胆怯道:“儿臣儿臣在等母妃。”
祝响响附和:“儿臣陪着四哥哥等贵妃年娘。”
李贵妃目光凝重,威慑的扫过乖巧站着的两人,半多会开口,语气稍缓:“静安公主与四皇子的兄妹感情好是好事,但本宫听闻前不久陛下才罚了公主,公主此时不在自己宫里好好反思,怎么还能玩得不知何所谓为天上人间?”
一番话先扬后抑,明里暗里说皇帝罚她是因为她不懂事,一心只知道玩,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都是她的错才会被罚。
妥妥的站在了道德最高点。
李贵妃执掌半个后宫事务,那日御花园发生的事她会不知道?一个生于深宅后院,嫁于宫深墙厚的女子,会不知道皇帝当着大臣的面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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