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期脸上胡子拉碴的,看着有些颓废,想来宫里当差确实累的厉害。
安红韶往连如期身侧靠了靠,可是她怎么也睡不着,过了一会儿索性起身,怕冻着连如期,给连如期拽了拽被子。
这才注意到,连如期脚上有很厚的一层老茧。
也不知道磨了多少年,受了多少罪。
而右脚的小指上明显长了一个大水泡,一想便知道,这一走路肯定疼。连如期却偏偏跟着自己走了一上午的路。
安红韶看着连如期有些愣神,着实想不明白,自己有哪一点值得他对自己这般好。
安红韶轻手轻脚的穿好了衣裳,下地去了外屋,想着将连如期换下来的衣裳交给下头的人洗洗。拿的时候才注意到,连如期的下面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是他走的时候,自己给带的东西他又带回来了。
而且自己给他做的靴子,已经有很明显的穿过的痕迹。
安红韶不由的想到连如期脚上的水泡,也不知道同自己有没有关系。
收拾了东西,交给下头的人。
安红韶便去了书房,将买的东西交给下头的人规制,正好将铺子的账本拿出来,看着能拨出多少银钱。
手旁拿了笔墨,将以后要做的事写下来。
既然要做棺木,那铺子需要劈出来些,万一真能做大了,得盘下旁的铺子。
安红韶左手拿着算盘打得啪啪的响,因为她掌家的时间较短,账本这东西,安红韶素来就是要算两遍的,生怕自己有算错的。
忙活完了,正好有婢女过来换香。
书房这地方,最适合的便是淡淡的檀木香。
连如期那边,婢女是不好过去的,安红韶便亲自过去换。
连如期这边书放了也不少,安红韶拿起来看了几眼,多是兵法。瞧那晦涩的文字,安红韶都看不进去,想来连如期的学识自也是顶好的。可是却不记得他做诗,上辈子安红韶觉得这样的人是粗鄙之人,若非投了个好胎,一无是处。藲夿尛裞網
想想连如期上次写的那字,只能说终究是自己浅薄了。
再说了,有学识的人不尽都爱写诗的,就好像现在连如期,累的眼都睁不开了,哪有功夫写诗?
也就潘泽宇那样的人,吃安家喝安家的,才有那闲情。
现在,他也为生计所苦,估摸也就没那么多心情,去歌颂风花雪月了。
“少爷。”另一间屋传来了婢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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