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肺。
不碰的话,又痒的人彻夜难眠。
香屏面色惨淡。
从前她是七殿下的贴身侍婢。
应栗栗来了,她被驱赶。
虽不是被打入地狱,到底是没了曾经的体面。
再加之身边这些小姐妹们为她抱不平。
香屏逐渐觉得,自己真的是被应栗栗给夺走了属于她的尊荣。
思及此处,她不由得苦笑。
什么尊荣。
她只是个宫婢,伺候人的东西。
何来的尊荣。
一切都只是她的妄念罢了。
然事情走到今日这一步,再委屈又能如何。
不过是咎由自取。
“莫怕,我在呢。”
香屏毫无底气的安慰,犹如那随风卷走的枯叶。
毫无根基可言。
隆徽帝也知晓了此事。
却丝毫不在意。
他明白德妃“德不配位”。
可那又如何。
在这宫里,有几个女人是单纯的。
就说那好似仙子般的纯妃。
不也是靠着这身不落俗套的气场,刻意对身为帝王的他,表现的若即若离吗?
一日两日是新鲜。
对于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
这点手段,就显得愚不可及了。
帝王陪你玩的时候,你是天上月。
会捧着你。
可新鲜感没了,你的这番做派。
就成了催命符。
能轻而易举收回对你的宠爱,把你瞬间打入尘埃。
德妃的所作所为,隆徽帝心知肚明。
可这个女人懂得分寸。
他也愿意纵着她。
“魏亨,解了他们的禁足。”
“是,陛下!”魏亨不敢怠慢,很快去各宫宣了陛下的口谕。
皇子们那边,自然也没落下。
五皇子获得自由的第一时间,便去找了大皇子。
“皇兄,您还好吧?”他担忧问道。
大皇子一袭月白长袍,身披金丝滚边狐狸毛的大氅,正在廊下抄手赏景。
“我无碍。”
只是罚了禁足,他感触不深。
他身子弱,染病时,也总会多日不出宫门半步。
五皇子放下心来。
他是真的怕皇兄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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