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论谁捡到这柄机巧连弩都需要对其进行拆卸,但没有她所设计好的拆卸思路,一旦上手就会对连弩进行破坏,而导致无法得到完整的内部结构图,因此仿造失败。
高新科技的技术嘛,还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比较好。
幼烨瞧见乔玮这般淡定地在营帐中绘着他看不懂的图纸,心里越发着急,“夫人,您也不劝着点将军。”
“你们倒是劝了,他不也没听嘛!”
你这么能劝,你咋不多劝几句?
幼烨急得脑门上都是汗,“可夫人的话,将军总归是能听进去几句的。”
乔玮连头都没抬,继续用她自制的标尺加上这个时代的墨规来勾画她的图纸。
“一来,这属于外事,我既不懂,也插不上话,将军为何要听我的?”
乔玮坚信有一件事情,叫做术业有专攻,她又没学过什么战争学、军事学什么的,对于行军打仗的事务,她也是一窍不通。
这种时候,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办,比如孙权,比如虞翻,再比如周泰他们。
“你们都讲不明白的事情,我更讲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乔玮继续道,“何况我觉得虞先生所言很有道理啊。如今华歆打又打不过,搞不好还会引火上身,他没必要对你家将军下手。”
政治讲究的就是恐怖平衡,但是华歆欲以豫章自守和孙策的大军相抗衡,那就连平衡的点都找不到。
他能图个啥呢?
要杀就杀个大的,如今孙权既不是江东的话事人,也不是什么二把手,杀他除了引来孙策的报复,也没有第二个下场了。
无缘无故为豫章百姓引来杀身之祸,他华歆在豫章经营多年的名望还要不要了!
“你且安心吧,华子鱼请你家将军去,无非就是想探探江东的虚实,看看自己能有多少筹码能作为谈判,也没别的了。”
乔玮没全猜对,但也没有全部猜错。
华歆邀请孙权一同于城墙之上饮酒相谈,“少年将军、意气风发,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先生谬赞,不过跟从父兄攒业,寥有战绩,不能与父兄相较,也难与先生之大义相比。
今日先生相邀,权斗胆应邀,也是为我军向先生致歉,以百姓之安危胁迫先生屈首,势之所趋,但情义之所悖,还请先生宽宥一二。”
说罢,孙权便起身行礼致歉。
华歆见孙权言语诚恳,心中的愤懑也去了两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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