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卑微三分,因为没有办法替镇北王分担而愧疚。
“我好不容易傍上了这儿且我们家可是要依靠着我东山在一起,你也看到了李隆,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我能就此作罢吗?”
再说了,陈长生早就已经答应了镇北王,要在关键的时刻辅佐,这丽妃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王府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忘记。
丽妃想清楚不可以对镇北王动手,这王府的人才活了下来,若是丽妃想要对镇北王下手,今时今日就看不见这样的蓝天了。
“你放心吧,一人分饰两角色,你做的那样出色,我一定可以比你更好。”
夏倾诗内心的愧疚是没有办法对陈长生讲的,这座王府是否可以像陈长生期盼的那样给予陈长生东山再起的资本,夏倾诗不得而知。
毕竟这父王也是一个相当现实的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做事风格,夏倾诗见识了不止一次。
怕就怕到头来所有的人都成为父王手中的棋子,而父王在达到目的之前,还会做出什么事情?又是夏倾诗不得而知的。
错就错在一人分饰两角色的这些时光,让夏倾诗在世子的身份里看到了太多。
镇北王是个怎样的人,夏倾诗太清楚了,夏倾诗唯一可以提醒陈长生的,就是让他保护好自己的生命。
“习武射箭是辛苦的,也是危险的,我这种人不是特别喜欢你,可我也害怕失去你。”
一起经历过丽妃的事情吼陈长生,发现夏倾诗说话比从前温柔了不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充满着刺,扎到陈长生浑身都痛。
“谢谢娘子关心,你的夫君可不是一个怂包子,知道在做什么也会迎难而上的。”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夏倾诗发现陈长生比父王还要有责任心,父王为了自己的地位,可以做出任何牺牲家庭的事情。
设身处地下来,陈长生或许会做的比父王还要好,可以明白父王的良苦用心,为何两次都要选择让陈长生来做自己的夫君。
“娘子,我觉得咱俩是天生的一对。”
看着陈长生嬉皮笑脸的样子,夏倾诗狠狠的瞪了一眼,又娇羞的低下头。
“胡说八道,给了你一点颜色,就开启染房。”
陈长生觉得委屈摆出证据,他们这种巧合的缘分放在哪一个朝代都是要被津津乐道的。
“两次呀,咱们两次都结为夫妻,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很多,所以这辈子才需要被你折磨。”
说到这夏倾诗没有再反驳,只是嘱咐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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