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霸王气。
谁敢抓他!
屋子里的荷官和另外一名安保,都吓的主动站起,退开两步。
然而叶千山自己带来的四名保镖,却是齐齐上前,从侧后方围住了陈阳。
四道强大的气息传来。
陈阳知道,这四个人是龙卫。
而且还是高级龙卫,远比他之前在中海遇到的强很多。
实际上真正的威胁不是来自这四人,眼前的叶千山,才是恶魔一样的存在。
他那粗壮的手臂,即使隔着衬衫,也能看到里面虬结的肌肉。
更不要提,他浑身散发出来的一股子莽气,以及那刀疤之上凌厉的眼神。
这,敢抓吗?
抓了,好像就是个死。
可偏偏,顾四海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嗯?”
“有人坏了**的规矩,你身为**安保,连抓人都不敢吗?”
“你们经理在哪,叫他过来,我要投诉你。”
陈阳目光转过去,眼见顾四海的目光里,满是寒霜。
很明显。
今天这两个人,一唱一和。
陈阳要是敢动叶千山,那恐怕要把命丢在这里。
但是他要是不动,那就是严重失职。
且不说命保不保得住,这份龙门内的工作,肯定是要丢了。
而且还丢的有理有据,就算闹到凌天那里去,叶千山和顾四海也有的说的。
“怎么了,哑巴了?”
“我叫你抓我,没听到?!”
叶千山见到陈阳迟迟不说话,再度把手往桌上一拍。
“你不是那么有种,连凌薇都敢玩吗?”
“怎么,连抓我都不敢啊,我可是给了你机会的啊?”
叶千山的语气,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
顾四海更是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很明显,眼前这个家伙,是个孬种。
看他那半天不开腔的样子,估计吓傻了都。
“怂包……”
正当叶千山微微摇头,要对陈阳失去兴趣,准备随时找个理由弄死他的时候。
陈阳终于开口了。
“你们错了。”
“嗯?”
原本转过头去的叶千山和顾四海瞬间被吸引。
“你说什么?”
陈阳淡淡的把手一背:
“你们今天不该来找我麻烦,现在你手摆在这里,我抓与不抓,都很难做。”
“你这样搞的我下不来台,让我很不高兴。”
叶千山愣了两秒,忽然转回头看向顾四海。
“多少年了?”
“嗯?”
“多少年了,有人敢这么对我们说话?”
“不记得了,起码十几年没有了。”
叶千山点点头,收起手臂,撑在膝盖上,饶有兴致的看着陈阳。
“果然是连凌薇都敢泡的小瘪三,我承认你有点东西。”
“不过既然你知道我们是来搞你的,那我就给你一句话的机会。”
“一句话,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说完,叶千山往椅背上一靠,等着陈阳的下文。
顾四海也撑起一手,靠在桌台上,另一手不断捻动着手里的玉核桃。
他们两个,都很好奇。
实际上不只他们两,连那些此刻包围着陈阳的龙卫都很好奇。
眼前这个男人。
无权无势,却坏了叶千山家里的良缘好事,还害死了顾四海发展了五年的下属。
他到底能有什么办法,一句话脱困?
难不成,要哭着说自己是凌天的关系户?
这样是叶千山和顾四海同时想到的,唯一的可能。
陈阳怎么看,也就只有凌天这一张底牌。
但只要他敢把凌天搬出来,叶千山就会马上让他明白一个道理。
陈阳和凌天,不过是一面之缘。
而叶千山,顾四海,可是从小和凌天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真兄弟。
哪怕今天,叶千山把陈阳杀了,把他当场碎尸万段!
凌天,都不会怎么样。
他不可能,为了一个毛头小子,和自己多年以来的兄弟翻脸。
所以,陈阳必不可能把凌天搬出来,这没用,但凡一个明眼人都看得懂。
既然凌天都不行,凌薇,那就更不用指望了。
**包厢里,怎么看,都是一个死局。
可谁也没料到,陈阳语气平静,沉默了片刻说道:
“我能给你们带来的价值,远比你儿子的婚事和刘庸那个小老头,都要多。”
“杀了我,得不偿失。”
“现在给我道歉,拉拢我,你们未来十年,都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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