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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句话终于让岁安不再盯着外面,转头看向了男人,考量这话的可信度。
可当岁安以坐轮椅的形式来到医院的花园时,还是忍不住羞耻了。
“旌斯!我是手坏了又不是腿坏了。”她更想说这样的自己好像脑子坏了。
之前不下床出去走动,除了岁安魂体的虚弱不肯动弹,最重要还是大家把她当泥人似的,要她好好在床卧病休息。
“你现在还不适宜做大动作,这是主治医生的医嘱。”窦旌斯的眉宇透出一股温和之意,身上的白大褂又让他生出清冷疏离之感。
“而且你的手不会坏的,我会让你好起来的。”不容拒绝的语气像是在批评她对自己医术的不信任。
“当然啦,你可是天......”才圣手嘛。
“嗯?你说什么。”
男人的模样温柔至极,可岁安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气息:“没,没有,我非常相信窦医生高超的医技。”
女孩的漂亮的眼睛充满了真诚,巧笑嫣然,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白蔷薇。
窦旌斯想,哪天还是给岁安再拍拍脑部CT,不然她越来越不像姜大小姐了。
从前窦旌斯给姜岁安的定义就是虚伪的花瓶,嗯......现在的话就是漂亮的疯女人。
“别怕,我会治好你的。”窦旌斯俯下身与她平视,声音带着一股被砂砾蹭过的低哑,低哑却不坚硬,又带着温柔的音调。
岁安偏过头没说话。
男人怀中抱着鲜花来到医院时,刚好碰上眼前的景象,如同璧人般配的两人,温暖的和煦映照在女娲得力作品的面容上,格外的美好。
“姜老师。”
岁安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是荣昶。
“荣先生,您怎么来了?”岁安故作惊讶,自然不可能把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人联想到来探望自己的。
“我去Q大办事,刚好听到林博士说姜老师生病请假了,所以便不请自来探望你了,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荣昶看到了女人受伤的手,但很快转移了目光,很贴心的没有提及到对方的伤势。
“怎么会,好漂亮的丽格海棠啊。”岁安接过鲜花假装很欣喜。丽格海棠又叫秋海棠,寓有离别时的悲伤情感,古人称之为断肠花。
不是娇姿解愁绝,人间人自有柔肠。太过凄凉的花,其实岁安并不喜欢。
“上次姜家庄园种满了丽格海棠,想来庄园的主人定是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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