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反之,你学得再好,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到了战场上畏畏缩缩,甚至遇敌时迁延不进,那时就有损研武堂的威名。”
周围的人还是很客气的。
因为在高专班里,难得有崔元这样皇亲国戚出身的,算是个另类。
他们中基本上都是实际带兵的将领,以前也没多少机会在战场上有发挥,但若是遇到敌寇来袭,他们还是挡在最前面的。
崔元就好像是高专班里的插班生、关系户。
能得到皇帝欣赏,还得到张周、王琼等人点拨的牛人,本身又是皇亲国戚,以后前途肯定无量,跟这样的人巴结一下,绝对是有好处的。
崔元问道:“可是,要不亲自上战场,谁又知道执行力如何?还有什么遇敌的表现……这些都太笼统了吧?”
他想问的是,你们所说的内容,如何在不得到战场验证的情况下,来论定呢?
他的话,就让那些武将有些懵逼。
到底他是读书人,事情喜欢刨根问底,而那些人就算偶尔说得有几分道理,也都是照猫画虎照葫芦画瓢,有关是纸上谈兵还是实际操作的问题,他们也不太明白背后具体的参考标准。
“崔驸马,您有事,不妨去问教官,在这里,最厉害的是蔡国公,但他可不会经常来,问王侍郎是最好的,但他也不常在。倒是安边侯经常来授课,但安边侯在授课上,多都是把书面上的内容照搬,你要是不明白,领了自己的教材之后,回去自行研究便是。”
崔元这才知道,原来到了研武堂,还有“教材”。
等他去后勤那边,把自己的书籍领回来,却发现所看的内容,跟之前王琼给他的还有些不同。
再或者说,眼前教材上的内容,知识点还是有些浅薄,属于由浅入深那种。
王琼给他的,直接就是“教案”,相当于是先生专用版本。
当然那种版本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看懂的,就好像他崔元,即便读书多年也只能看懂个大概,对于什么兵法韬略的也经常是摸不着头脑,就更别说是研武堂这群连书都没读几天的粗莽汉子了。
……
……
张周在参加完校场检校之后,回到城内,却还没等走多远,就见张懋带人骑着马追过来。
大京城里骑马,张懋也算是独树一帜的人物,张周觉得这老小子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摆谱。
“秉宽,你先等等啊。”
张懋上前来,下马显得很热情,主动过来见礼。
张周笑道:“英国公这是有事?临时的?还是说……有的事在城外说不方便呢?”
城外校场刚回来,你要说是要避讳皇帝,后面皇帝走了也没见你说。
现在却在城内公开场合,追上来跟我说话,你张老头用心挺不一般啊。
张懋没有要邀请张周过府,甚至是到哪里喝茶的意思,他道:“秉宽啊,犬子今天在校场上的表现,你认为如何?”
这就提到了张锐。
张周笑着点头道:“成绩自会在上奏中提及,英国公自己便是考官,你要来问我一个旁观的人?”
你是考官,你儿子表现好不好,你不知道?
张懋叹道:“他人说百句,不如你说半句啊。”
“呵呵。”张周笑道,“陛下对于军政之事,是对兵部有所仰仗,但也不至于什么都听兵部的,在就好像今日陛下也没问过我有关对考校结果的评价。如果英国公是以私人身份发问的话,那我可以说,令郎表现还不错。”
张锐真的表现好吗?
在张周看来,很一般,甚至连他爹都未必能比得上。
但张锐是真的很努力,可因为自身的条件在那摆着……毕竟张锐先前因为软脚病,已经多年未曾涉猎弓马等事,再加上老张家的学术教育氛围也不浓厚,张锐再聪明,也不可能有崔元那样灵活多变的脑子。
在这点上,张周反而觉得张仑这样的少年郎,会更有活力一些。
不过谁让历史上张锐便早死,而最后接替张懋英国公职位的,本身就是张仑呢?
张懋问道:“那秉宽你认为,若是让犬子领兵出塞的话,应该安排个什么职位?”
张周道:“嘿,英国公,你莫要言笑,现在出兵河套也不过是陛下的设想,还没有全盘落实,事都还没定,你就想着让令郎随军出征了?”
“假设,老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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