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替朕问问。”朱祐樘道。
“是,陛下。”萧敬突然想起什么来,补充道,“陛下,张解元还提出……他的宅子……”
朱祐樘脸色本还挺肃穆的,听到这话,又气又想笑,却也笑不出来,叹道:“朕也看出来,他做事不拘小节,时常讨一些口舌之快,说不好就容易口舌招疣,他如今既不是进士,又未得到名气,你们也时常留意,不能让人去他那生事。”
三个太监心想,原来陛下您也看出来了?
真是感同身受啊。
那小子进宫之后虽然对我们也客气,但总喜欢拿宫廷内外的事开涮,嘻嘻哈哈的一点正形都没有。
虽不惹人嫌吧,但觉这小子跟正经文臣的区别很大。
都不能称之为正经人。
“他要的宅子,给布置好,一定要离宫门近。”
朱祐樘最后也强调了一下。
这其实就是告诉这几位,朕以后时常要用他,最好人能随叫随到,别让朕等时间太长。
“是。”萧敬恭敬领命。
……
……
张周乘坐着皇宫御马监为他准备的马车,由孙上器亲自赶车,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四合院门前。
敲门,进到院子。
蒋苹渝和韩卿还在院子里晾晒衣服,都是一些女儿家的衣服,趁有太阳,洗好了出来晒。
“夫人,这么忙呢?赶紧收拾收拾,别挂在这里,一会有客人来。”张周笑道。
蒋苹渝不解望着丈夫。
旁边韩卿问道:“老爷,入国子学的事办好了?”
张周随便拿起水瓢,从桶里舀了水往嘴里送,而后骂骂咧咧道:“那个国子监祭酒,也不知是哪得罪他了,故意给我使绊不让我入学,不过那都不是重点。收拾好,咱又要搬家了!”
“搬家?”
这下蒋苹渝和韩卿一齐瞪过来。
张周笑道:“你们俩怎这么默契了?先前却没见。”
韩卿大概也想到什么,红着脸端着木盆,把刚挂好的衣服重新收起来。
蒋苹渝问道:“夫君,到底是怎回事?”
张周道:“先别说这个,张君那小子呢?出来!”
“小君,父亲叫伱!”
蒋苹渝唤了一声,然后张君便好像做错事一般,鬼头鬼脑走出来。
以前他对这个父亲还是不够尊重,父子俩有仇一般,加上张周以前不争气,把家产都败光,当儿子的打心底对父亲有意见。
但现在不一样了……张周家庭地位高,拎他跟拎小鸡一样,看到老爹回来,他是能躲则躲。
“爹。我没犯错,这两天我一直都在帮娘做事。”张君可怜兮兮道。
张周咧嘴一笑,倒是把张君给看傻了,也是摸不着头脑。
难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小子,现在能耐了。过来过来!”张周坐在井沿上,对张君招招手。
张君很怕张周这是引蛇出洞之计,迈着细碎小步,一点点靠近张周,最后还是被张周一把拉过去。
“爹,你干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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