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境遇下,任何的心慈手软,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险情。
在农会所辖诸营没有控制住蒲城县全域前,萧靖生传递的态度是明确的,那就是顺者昌逆者亡!
不管是城外所聚群体,亦或是城内所聚群体,一旦出现任何骚乱,就凭借杀进城的农会诸营,想要控制住局势,根本就是不现实的事情。
越是在这等境遇下,就越是要保持警惕。
萧靖生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把蒲城县的县衙端掉,唯有把此地端掉,他才能谴派麾下勇锐去往各处。
“别杀额!别杀额……”
“额降了……”
“跪在地上别动!”
“把他们的兵器收缴了。”
去往蒲城县衙的途中,萧靖生所领的这支队伍,遇到不少溃逃的散兵游勇,这些人都被杀破了胆。
在撞见萧靖生所领队伍后,一个个情绪失控的哭嚎起来,面对这等情况,萧靖生缴了他们的军械,让他们跪在地上。
不过并没有谴派勇锐看押他们。
当前这等形势下,萧靖生能实际控制的勇锐,只有眼前这两百余众,没有端掉蒲城县衙之前,他是绝不会分兵的。
此时的蒲城县城内乱作一团,这此起彼伏的喝喊声、怒吼声,使得居住在城内的群体都紧锁院门,一家老小瑟瑟发抖的躲在一处。
这样一种乱局下,对于绝大多数群体而言,他们只希望这场兵乱能尽早结束。
可是对某些群体而言却不一样了。
“知县,额们咋办啊!!”
本该在城墙坚守的周忠,此刻神情惊恐,连滚带爬的朝陈友德所在公事房跑去,“叛民杀进城咧!叛民杀进城咧……”
坐在木椅上的陈友德,本抱有些许幻想,奢求城外聚集的叛民队伍,不可能杀进蒲城县城内。
可是听到周忠所喊,竟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体瘫软的倚靠着木椅。
“知县,叛民杀进城咧!!”
冲进公事房的周忠,脚下没有注意,在冲进公事房的那一刻,径直摔倒在地上,这让他肥硕的身躯摔在地上,挣扎着想起身,却怎样都站不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
此刻的陈友德两眼无神,瘫坐在木椅上,不敢相信他听到的,嘴上不停地念叨着,“肯定是假的,肯定是假的。”
在周忠挣扎着想站起身时,情绪失控的陈友德,竟然直接从木椅上起身,双腿发软的朝周忠跑来。
“你说的是假的?对吧?”
双眸怒张的陈友德,一把拽住周忠的脖领,激动地说道:“叛民没有杀进城,没有杀进城,对吧?对吧!”
说这些话时,激动的陈友德猛晃着周忠,妄图听到他想听到的话。
被猛晃的周忠,只觉得眼前发晕。
“杀进来咧!”
周忠情绪失控道:“知县,叛民真的杀进来咧!”
完了。
全完了。
听到这话的陈友德,无力的松开周忠,一屁股坐到地上,丝毫不顾及他过去一直注重的官仪。
当初他为了能守住蒲城县城,把县衙能派去的衙役全都派走了,甚至府上的家仆也都派去守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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