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陪着她。
我们都不愿意,我们玩累了,也想孩子了,早就想回去了。
薛可馨于是提出跟我们回去,她一个人留在酒店太寂寞无聊,也害怕。
张庆文也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在汉口火车站候车时,我接了一个电话,是一家自称《旅游文化》的杂志编辑部打来的。
他们向我约稿,我一口答应,我想回家还是得干我的老本行。
写作。
只有写作我才是最安心的。
打电话的是一个声音非常悦耳的女编辑,她又说:“鲁老师,我们这家杂志刚刚创刊,为了鼓励作者为我们写出一批高质量的稿子,我们将于近期组织一次笔会。
笔会的规模和档次都很高,安排在日本开。
您有时间参加吗?”
出国开笔会?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好事,怎么能错过?
我一回头,看到陈小花正笑得前仰后合的,不知道她们三个说到了什么开心事。
她的笑容特别美,笑声也很好听,我心里一动,还是第一次对编辑提出了要求——
我说:“我想带家属可以吗?
这种机会很难得,我想让老婆一起出去,老婆的费用,由我自己承担。”
“没问题!”女编辑很善解人意地说,“鲁老师真是个重感情的人啊!
我们特别敬重您这样的作者,费用就不说了,全部包给我们。
您的邮箱报一下,我给您寄送正式的邀请函,还要协助您办理出国签证。”
我大喜过望,忙说:“那太感谢了!”
我报了邮箱,挂断电话,立即走到陈小花面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
在朋友面前,她很为我的成就感到得意,当着老多人的面,还亲吻了我一下。
回到家,我们把相应资料报过去,杂志社很快就开始帮我们办理所有出国签证手续。
薛可馨当天回来后,在杨叶和楮满儿家住了一天,又在我们家住了一天,自己感觉不方便,还是回了自己家住。
又过了两天,张庆文才从武汉回来,他回家已经是夜里了,我们都睡了。
睡梦中,忽然接到他打来的电话,说薛可馨病了,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了,现在才被送到了医院。
我们吓了一跳,她病了,怎么也不打电话过来。
我和陈小花忙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看到薛可馨,才放下了心。
在路上,我和陈小花说起来,我的脑海里却奇怪地浮现出,上次陈小花生病时的模样:
神情恍惚、卧房不起、气若游丝……
可是,面前的薛可馨看起来跟平常一样,根本不像生病的样子。
脸色正常,表情正常,精神正常——
连化妆都正常!
我甚至在怀疑是不是她在跟张庆文撒娇或者斗气。
——从武汉走的时候,她是很不高兴的。
杨叶和楮满儿比我们早到,因为他认识医院的医生,张庆文找他帮忙安排的床位。
病房里有三个病人,其他两个病人和陪护都已经休息了,我们也不好多说话。
里面连站的地方都没有,后来就和杨叶他们去了医生办公室。
这个时间,连医生都休息了,屋里只有我们四个人。
楮满儿却是一脸的惊慌,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她紧张地说:“你们说奇怪吧!
可馨、可馨跟上次小花发病完全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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