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说:“哦,没事,将军,是卫兵看错了,打扰您了。”领队怕担责任,想把事情压下去。
“哦,都下去吧”右将军说。
那个射箭的卫兵明知道不对,也不敢多说什么。
卿月带着身上的箭,慢慢回到后门处,阿毛和阿飞看到卿月受伤了一惊,二人都没说话,阿毛一把把卿月拽过背在身上,阿乐蹲下,阿毛踩着阿乐的后背跳出院墙,向茶馆飞奔,阿乐跟在后边防范后边是否有追兵,两人十分默契,不用话语交流,就知道彼此该做什么。
三人回到茶馆卿月住的房间,阿毛轻轻把卿月放到床上,检查了下他的箭伤,伤口很深,虽然没有贯穿,但离心脏很近,也很危险。
阿毛一头汗,说:“需要找大夫”。
阿乐没有回答,有点犹豫,深更半夜因为箭伤找大夫,多半会引起怀疑。而且现在建安城治安不太稳定,陆续出了几桩案子。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但卿月的箭伤的确也很严重,没有大夫怕是不行。
正犹豫时,卿月拽出身上匕首,递给阿毛,说:“你来处理。”
“这——,这箭离心脏太近了,我怕——”阿毛不敢下手。
“没事,我相信你,生死听天由命,你大胆做就是了。”卿月虚弱地说。
阿毛还是犹豫,迟迟没有动。
“快吧,要不血会越流越多”卿月催促道。
阿毛下定决心,拿着匕首在火上烧了烧刀尖和刀刃,来到卿月跟前。阿乐把一条毛巾放到卿月的嘴里。对卿月说:“忍着点”,卿月点点头。
阿毛从箭的上方下刀,尽量远离心脏,让箭头的三角形铁尖一点点从斜上方移出。卿月疼的浑身是汗,血管青筋爆出,堵着的嘴里发出闷哼。阿毛的手法还算够快,不到十分钟,箭头被取出来了。阿毛仔细看了下箭头,轻轻松了一口气,说:“这箭没毒,应该也没碰到心脏,休息一段时间,按时换药,应该就没事了。”
阿乐和卿月也都松了一口气。卿月缓了一下说:“这里不能住了,以免牵连茶馆。我知道有个地方应该没人,就是我杀了邹飞的那个宅子,咱们先到那里,把伤养好了再说”,停顿一下又说:“今天的事,谁也不行告诉,包括蒋豹和王爷,听清了吗?”卿月语气严肃,看向二人。
二人对视一下,齐声应:“是”。
三人来到以前老汉的家中,门上贴着封条,三人转到院子后边,院墙不高,阿毛背着卿月跳进院子,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安顿下来。
第二天,阿乐回去向掌柜的辞行,称家中有事不得不离开,掌柜的甚是不舍,给结清了工钱,又反复叮嘱等家里的事情忙完了再回来。之后阿乐就寸步不离的伺候卿月。阿毛则在院子周围守卫,定时买些吃的用的。三人就这样在院子中呆了半个月,没有跟其他任何人联系。
默迪这边有半个多月没看到卿月,就让精卫问蒋豹情况,蒋豹派人到茶馆,看三个人都没了,有点慌了,赶紧派人在建安城里到处寻找,默迪得知三人不见了踪影,也甚是着急。
蒋豹找的第三日下午,阿毛被匿灵的人看到,告知了蒋豹,蒋豹立马过来一看究竟。
当蒋豹看到卿月虽受了伤,但已无大碍时,松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转身来到院中,把阿乐和阿毛叫到跟前,伸手抽出鞭子就甩向二人,二人身上各挨了一下,二人赶紧跪下。
“你俩好大的胆子,是不是忘了自己该做什么了?”蒋豹训斥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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