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管着这个宝贝疙瘩。
丁悦萝喜欢她得紧,天天带在身边,就算处理政务,也在旁边支一张桌子,放上糕点蜜果,叫她坐在那儿自己玩。
安生嘴甜,对着丁悦萝一口一个姨姨叫得极亲。搞得丁悦萝天天在裴安楠面前百般夸赞,恨不得撺掇着裴安楠直接立储。
裴安楠则巴不得丁悦萝把她带走。这小丫头不守规矩得紧,唤自己从不知道要叫母皇,总是撒娇一样细细软软的一声“娘亲”,叫她一身鸡皮疙瘩。
可平日里的裴安楠,提了笔便琢磨,是不是该给她找个夫子,吃着饭也要琢磨,她那般瘦弱到底能不能活下来,躺在榻上睡觉也要琢磨,小孩子是不是得多盖点儿,不能贪凉。
“不行,朕去瞧瞧,若是睡迷了把自己闷死了呢?”说着,裴安楠掀起被子坐起来,就要往偏殿去。
谢丞赫哭笑不得,一把将她摁躺下,两条胳膊圈住她不让她乱跑:“想什么呢?你小时候睡迷了会把自己闷死?”
“朕和她能一样吗?”裴安楠瞪他,“朕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四书五经都读了一肚子了,你再瞧瞧她,天天嬉皮笑脸,不知所谓。”
谢丞赫吃吃笑着,把脑袋埋进裴安楠被窝里,闷声闷气地应和:“是是是,那确实不能比。”
裴安楠并不在意,转了脑袋盯着幔帐,心里还在盘算着工部今日汇报的事情。
图纸倒是齐备,可一些东西碍于现在的技术和原材料的限制,迟迟无法确定新的制作方案。
“看来通商的事情刻不容缓啊。”她喃喃一声,转而又去看谢丞赫“你什么时候能上任?歇了半年了,你还想不想干了?”
谢丞赫刚刚放在她脸上的手登时一僵:“我明明每天都有帮你处理奏折。”
“朕限你三日内调整好状态,滚回你的岗位上去!”裴安楠一伸手,扼住他的喉咙,瞧着虽狠,却没有用力。
谢丞赫笑,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这才再度圈住她,拉近二人的距离。
谢丞赫略一转头,却发现两人的头发竟然缠在了一起,二人一愣,继而相视而笑,谁也没伸手去解。
十指交扣,热气蒸腾,轻纱幔帐落了一地,暖意从头顶淌到指尖,钻进了心里。
谢丞赫得意了,又不敢翘尾巴,只深情注视着眼前的爱人,笑意难以掩饰:
“陛下……”
“臣,僭越了……”
宴会厅富丽堂皇,觥筹交错,里面全是帝都的各位精英大佬,分外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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