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次被诬陷之事,怕是想见到黄巢都是一件难事。
思来想去,朱温心思渐渐淡定下来,他这是怎么了,这么热衷于升官发财?是对乱世弱小力量的担忧还是为了满足一己之私?
朱温心中有一种淡淡的怅然若失之感,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虽然黄巢最后的承诺并没有落实下来,但是他已知足了。
能够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自证清白,活了下来,而且最重要的则是与黄巢对话了几句,亦是让黄巢记得军中还有他朱温这号人物的存在,这就足够了。
人是很容易满足的,特别是在经历过生死之后,朱温就是这种情况。
出了营帐的朱温转身看着这雄伟宏大的帅帐暗自想到:终有一日,这帐中定然会有我一席位,我也会昂首阔步的迈入这座帅帐。
朱温离去时,向帐中为他解除危难的行军掌书记皮日休,投去感激的眼神,同样一件事,说话的人不同,最后的结果也还是不同的。
就如这封效忠信的真假来说,朱温说一百句,别人也以为你是为了活命,在做狡辩。但是皮日休只说了一句,立马就获得了大家的认同,产生了不一样的效果,这就是差别,身份的差别,地位的差别。
洗脱罪名,重新回到营帐的朱温受到了空前热烈的欢迎。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都头,王冲那厮实在是太可恶了。”朱珍仍旧是愤愤不平,“弟兄们出于好意提醒他一次,还在城门口又救了他一次,结果就是这么感谢的。”
“就是,就让他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他,要是落在我手里,会让他好好体会下什么叫生不如死。”胡真面露狠色的说道。
参加起义军征战这么久,看在军中袍泽的面上,当了一次好人,结果受伤害的倒是自己,这让他们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看来恶人做久了,是不能做好人的。
朱珍、胡真等人都是一脸愤慨,对王冲作出这等匪夷所思,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感到气愤,感觉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很是不值得。
“好了,事情已了,就不要再提起了。”
心有余悸的朱温心里虽然还有些不痛快,但是又想想后世曾经历的种种,很快就释然了。
而且朱温作为先锋都都头,要在众人面前率先作出表率,不能如此这般斤斤计较,想必在未来的过程中他们还会遇到比这更凶险、更无语的事情来。
攻下洛阳,西进长安,黄巢率领的起义军定会势如破竹,获得胜利,那时纷繁的利益纠葛,会让更多人丧失信念,失去理智,进而作出不可理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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