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同意她的观点。
“崔盈是在昏迷或者死亡的状态下被点燃,人在昏迷时,极端疼痛会唤醒人的意识,可现场没有挣扎痕迹,她极有可能,是死后被人焚尸。”
“看来,就是有人模仿作案。”秦欢站了起来,京城每桩诅咒案的自焚者都证实乃自愿,想必此地有人对诅咒颇为了解,才行此凶案。
“没错,而且此人对崔府熟悉,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崔盈杀死。”时北衍推断。
秦欢蹙眉,“你怀疑崔家有人行凶?”
“未必,只是目前来看,崔家以及与崔家熟识之人的可能性更大。”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时北衍不会下定论。
秦欢将祠堂内的线索都查过一遍,没有其他可疑,便对石易道,“这几个瓷器留作证据,祠堂查封,结案前,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我这就去安排。”这里不是京城,石易需要与衙门的人协商,他走出祠堂。
秦欢抬头,视线穿过黑色的枯梁,看向天空,“你说崔盈,到底恨不恨崔彭?”
时北衍眸光留在女子侧颜,顿了下,顺着她的视线望向遥远天际,“你心中已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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