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小兰已经死了。
他没有办法求证这些事情的真伪。
现在是非对错,全凭沈流舒的一张嘴,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所以也就没有听的必要。
不仅如此,赵让甚至觉得自己刚才开口问他要解释都是多余!
解释这东西,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说的出来。无非是编的故事有的好听,有的不好听。
不过真实的故事往往都是不好听的,也不会有很全乎的逻辑和完满的结局。
赵让一直觉得沈流舒所有话都说的滴水不漏,实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到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些话是假的。
因为一个人就算记性再好,也一定会有所缺失,不可能把一件事都记得尽善尽美。如果他能记得住所有的细节,并且还能分毫不差的描述出来,这只能说明要么他真有异于常人的记忆天赋,要么就是他为此特意准备过许久。
前者的概率太小,赵让觉得沈流舒绝对是后者。
难辨真伪的时候,赵让总是会看向叶三娘。
叶三娘现在就是他的定心丹,不管什么事,在她那里似是都能得到妥善的处理。
可这次赵让的目光看向叶三娘时,她却也摇了摇头。
很显然,这次叶三娘都束手无策。
没有人能钻进别人的脑子里,看一看他究竟有没有说谎。
见叶三娘都没有办法,赵让必须得自己拿出个主意来。起码得对眼下局势做出个决断。
“我来这是要找一个朋友的。本来想依托通宝钱庄在查干托洛盖的分号,找起来应该会更容易一点,但现在这样你也知道我很难再相信你。”
赵让十分严肃的对沈流舒说道。
当然,他用这般语气说话,只是通知,并不是要和他商量。
沈流舒丧失了最后的回旋余地,当下更是没了心气儿,瘫软在地。
“大壮!”
赵让叫道。
西门大壮应声走来。
要是别人这样喊他,这人决计看不到明晚的夕阳,也就只有赵让可以了。
“让哥咋啦?”
西门大壮问道。
赵让问道:
“你那块玉牌在身上吗?”
西门大壮摸了摸腰间,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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