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一会我取出来便可,最麻烦的是他体内的伤势,强行施展赤冥剑法提升自己武功层次,使得经脉有好几处断裂,但这依旧不是最棘手的,这小子体内有几处经脉原本便已经断裂,被高人用强大内力修补这才能挺到现在,如今再经过这场大战,那几处补丁有松动迹象,若不及时找到治疗方法,恐怕撑不过半年。”
按理说祝公道用来修补经脉的内力不应该这般脆弱,可是王弃之在刚才大战之中为了使自己内力更加雄厚,无意间吸收了用来打补丁的内力,才会造成这种局面。
孙向漫已经是泪流满面,她现在就有弟弟这一个亲人了,若是老弟死了,她这个当姐姐的也不活了。
她带着哭腔对司马徽哀求道:“前辈您是高人,相信你能救下我弟弟的。”
司马徽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我与无名好歹相识一场,也算是我的忘年交,我和这位大夫定然会全力救人,但是我只能保证延长无名的半年寿命,至于以后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他的运气了。”
言儿和孙向漫谢过两位前辈后,便开始着手准备救治王弃之一事。
外面战斗已经结束,所有攻打解烦营之人都已经被处决,开始清理战场以及救治伤员。
房间之中,王弃之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言儿用药水擦拭完身体后,便悄悄的离开了此处。
司马徽将王弃之胸口匕首拔出以后,再将其扶起,前者掌心对着王弃之后背,强大内力进入体内后,开始修补受损经脉,至于那些之前便受伤的经脉,大不了再用内力缝缝补补便是了,能撑多长时间便多长时间。
同时,那名老大夫正用一根弯曲的细针,一针一针给王弃之缝合着身上的伤口,大约过去了好几个时辰,救治过程才算完成。
王弃之依旧处在昏迷中,现在他全身缠满了白色布条,如同那白色粽子。
言儿和孙向漫看到这一幕,心中心疼万分,就连一向刚强的言儿,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王弃之对于自己身负重伤之事,这小子一直没和言儿和老姐说,并不是担心二人会嫌弃自己,更不是害怕言儿看不上自己,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他们担心而已。
言儿回想起王弃之以前所过的日子,心中便更加悲痛,从小无父无母,在囚禁之中长大,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身受重伤,天底下哪有这等苦命之人,老天你就瞎了眼,为什么让一个人受如此多的苦,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吗?
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那一套狗屁道理言儿是不相信,这些顶多是那些经受苦难的人自我安慰罢了。
有的人生来富贵,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啥都不缺,而有的人生来便是吃糠咽菜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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