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的锅灰盖在伤口上,不多会儿,锅灰和血液凝结在一起,血,终于算是止住了。阿宁手握白布,手腕翻绕,做了几个动作,伤口被包扎起来。
阿福脸色惨白惨白的,不知是由于疼痛还是失血过多。他拱手对阿宁道:“多谢少侠。”可眼底却带着明显的恨意。
“无碍。”
阿宁一如既往面无表情。手中那把寒光泠泠的青铜匕首也已经收了起来。只有泛白的袖口上沾了几滴鲜红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景昭心情复杂的看向那截被蛇毒浸染,黑透了的断指。其实……血清已经解了蛇毒,这个指头本来是可以不用断的。
但阿宁这家伙……这手速……只能说这小子很有打野天赋,要是去打游戏,高低得是个国服第一韩信。
只是现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为阿福忽然喜提一级残废这个事情,默哀三秒钟。
阿福恨恨的盯着阿宁,“少侠好俊的武功,这力道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吧,下手又快又准,少侠替在下去除了病灶,在下感激不尽啊。”
这话引得景昭注意,断指绝非切肉这般轻松,脚趾连着骨头,一刀切断,要么是有惊人的力量,要么是一件绝对趁手的锋利的兵器。
景昭忙低头看去,少年手中空荡荡,刚才瞥见的那柄青铜匕首已经不知所踪。景昭心中一凉,阿宁这小子到底是何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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