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条可无阻私通外族的小道。’
‘整个代地境内又会有多少此等可无阻私通外族的小道?’
‘代地两郡二十五城中又有多少世家大族、豪强乡绅暗中私通外族?’
‘若是代王府把控着整个代地境内每一条无阻通往塞外的小道的话。’
‘代王府每年单单自这些无阻通往塞外的小道上便可攥取巨额银钱!’
‘嘶~!’
刘贵祥目光略显阴冷地凝视着雁门郡平城所在方位,心中不由得暗暗思付道。
思及至此。
刘贵祥不由得连连倒吸冷气,原本面色无表情的脸上更是不由得浮现浓浓惊恐之色。
‘嘶~!’
‘若是代王启将所得银钱全部用于练兵的话.......’
‘代王启绝不可不防!’
‘否则太子殿下与其为谋,无异于与虎谋皮!’
刘贵祥心中不由得浮现一极其可怕的念头,脸上本就浓郁的惊恐之色亦是不由得再度浓郁几分。
“不行!”
“绝不可坐以待毙!”
“此事必须尽早禀于太子殿下!”
刘贵祥满脸惊恐之色地低声喃喃一句,随即转身大步朝着紧闭的房门行去。
就在刘贵祥大步行至紧闭的房门前,正欲伸手拉开紧闭的房门之际。
其身躯不知为何忽然呆愣于原地一动不动。
已然抬起的双手更是直接悬停于半空之中。
‘代郡有着能够无阻通往塞外的小道。’
‘上谷郡、渔阳郡难道便没有此等小道?’
‘代王府暗中把控着代地境内所有能够无阻通往塞外的小道。’
‘近乎于雁过拔毛地自代地两郡二十五城世家大族、豪强商贾身上攥取巨额银钱。’
‘燕王府呢?’
‘又是否如代王府这般把控着燕地境内所有能够无阻通往塞外的小道?’
‘其又是否如代王府这般近乎雁过拔毛地自燕地两郡十七城世家大族、豪强商贾身上攥取巨额银钱?’
刘贵祥目光略显呆滞地立身于紧闭的房门前,心中不断地泛起层层滔天骇浪。
足足过了近一刻钟之久。
刘贵祥略显呆滞的目光中方才泛起些许不一样的色泽。
“定是如此!”
“定是如此!”
“若非如此的话!”
“许奕又缘何能够养得起两万一千兵马!”
“若非如此的话!”
“许奕又缘何能够同时修筑新女祁城、修建贯通燕地两郡十七城全境的新官道!”
“定是如此!定是如此!定是如此!”
刘贵祥宛如窥破天大机密般,涨红着脸庞不断地自紧闭的房门前来回踱步。
不知过了多久。
满心亢奋地自紧闭的房门前来回踱步的刘贵祥猛地顿住脚步。
‘啪!’
“不行不行!”
“滋事重大!必须尽早上禀太子殿下!”
刘贵祥宛如得了失心疯般猛地一拍巴掌,随即满脸亢奋之色地低声喃喃自语道。
其身躯更是不知自何时起便已然浑身上下颤栗不止。
话音落罢。
刘贵祥满脸亢奋之色地再度大步行至紧闭的房门前,随即猛地一把拉开房门大步而出。
“刘全礼!”
刘贵祥满脸亢奋之色地止步于客栈二楼木栏前,随即不由得大声开口唤道。
“刘公公。”
“刘公子半个时辰前便已然离了客栈,此时尚未归来。”
客栈掌柜闻言连忙小跑着行至刘贵祥身旁五步外。
随即面朝刘贵祥深深俯身拱手行礼道。
此间客栈本就为刘贵祥安置季于野残部所置办。
其内无论客栈掌柜也好,伙计、厨子也罢。
皆为季于野残部,自知刘贵祥具体身份为何。
又因石门镇地处代郡最北,与边关相邻等缘故。
此间客栈往日里鲜少有客商落脚。
若非如此。
此间客栈掌柜又岂会直唤刘公公三个大字。
“速速命人去寻刘全礼!”
刘贵祥闻言不由得眉头一皱,随即沉声开口说道。
“是!刘公公!”
客栈掌柜闻言连忙再度俯身拱手行之一礼,随即便欲转身离去。
“慢着!”
不待客栈掌柜转身离去。
刘贵祥忽然开口唤停客栈掌柜。
“不知刘公公有何吩咐?”
客栈掌柜闻言连忙再度面朝刘贵祥俯身拱手道。
“且先行为咱家备些文房四宝来。”
刘贵祥略作定神,随即沉声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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