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徐小姐可没有跟我说这些。”琳琳姐看出来徐庆年对徐小姐起了不满之心,她心里替徐小姐感到委屈。
琳琳姐告诉徐庆年:“老先生,你该不会以为,请我这样的护工居家照顾您,一个月真的只需要一万块吧?”
徐庆年一愣。
当初跟着尤静秋一起去到徐家的那个保姆,她每个月的工资就是一万。
徐星光为了说服徐庆年搬来仓山镇居住,曾跟他说过,徐泽清会把之前请保姆的那些钱,拿去请个更加专业的护工照顾他。
因此,徐庆年一直以为琳琳姐的月薪是一万一个月。
“实话跟你说,我这样条件的护工,试用期都是一万起步。过了试用期,每个月至少都是一万五。徐小姐大方,试用期便给了我一万五的薪资。”
“后来转正了,我们就签了工作合同,我现在每个月的月薪是两万。”
闻言,徐庆年沉默下来。
琳琳姐又爆料了一个信息,“之前徐小姐让我瞒着你,不许我把真相告诉你,但我替徐小姐感到委屈和不值。”
“我今天实话告诉你,从你搬到仓山镇,至今已经三个多月了,你那个好儿子,就只在第一个月的时候给了她一万块钱,剩下的全都是徐小姐自己掏腰包出的!”
“老先生,你该看清楚,到底谁才是你应该关心和在乎的人。你那个儿子,他根本就不管你死活。整个徐家,只有徐小姐对你。而你,却还打算站在她的敌对面。”
说完,琳琳姐也不管徐庆年怎么做,直接就离开了房间。
她得下楼去守着,谨防那个叫做徐泽清的男人会动手打徐小姐。
徐小姐长得那么漂亮,可不能白白挨打。
楼下。
小院的改造进度快要完成了,瞧着已经有了些中式园林风的雏形。入了小院,是一面青灰色堆砌而成的墙。
墙上做了月洞窗,窗框中央嵌漏窗,隐隐约约露出内部庭院的样子。
绕过墙壁走过去,就是一条蜿蜒的古木脚踏石小道,脚踏石周围铺满莹白圆润的鹅卵石。
小道两侧是泥巴,上面洒了种子,还没发芽,不知道会开出什么花。
小道左边有一块围起来的花坛,里面种了几棵品种珍惜的细竹。细竹花坛的后方,则是一个用原木打造而成的亭台,这里本来是露天茶室,但被徐星光改造成了霍无畏的家。
院子右侧,则是一个不规则的花园,花园中间有一片空地,空地上堆着几块大石料。徐星光准备用雕刻一组古式户外桌椅。
桌子可以喝茶,也可以下象棋。
小院还没完全建成,因此有些杂乱。
徐泽清就站在那片鹅卵石古木小道上,目眦欲裂地盯着徐星光。
而站在台阶之上的徐星光,身穿一袭淡绿色旗袍,肩上拢着一条真丝披肩,墨发用一根黑簪挽着,气质出尘。
父女俩近距离站着,气质却有着云泥之别。
徐泽清再也装不出从前那副虚伪的儒雅风范了,他像是一个赔得倾家荡产的赌徒,凶神恶煞地冲向徐星光。
他一把揪住徐星光的旗袍领子,薄如蝉翼的真丝料子,被他揪得变了形。
徐泽清横肉颤抖地逼问徐星光:“小楠是你故意安排到我身边的人?”
衣领被徐泽清抓在掌心,徐星光却是一副临危不惧的反应。
她甚至还轻轻颔首了下,应道:“是啊,她啊,长得很像当年那个被你暗恋的校花阿姨。你看我多孝敬你啊,还特意找了个符合你审美的年轻姑娘。”
见徐星光坦荡地承认了,徐泽清心里怒火万丈。
“徐星光,你真是蛇蝎心肠!我是你老子,你算计明月他们就算了,你怎么能针对我!我是你爸爸啊,我好歹养了你一场,抱过你,疼过你”
徐泽清看徐星光,宛如是在看一头白眼狼,“你真是比白眼狼还要坏!”
“徐先生,我们早就断绝了父女关系,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徐星光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她垂眸盯着徐泽清拽着她领口的右手,语气冰冷地说道:“麻烦拿开你那只恶心的手。”
徐泽清不仅不放,还抡起左手,下意识就要打徐星光。“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女!”
但他的拳头还没能锤到徐星光的脸上,右手手腕处突然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
徐泽清愕然地朝右手腕望去,便看见手腕那里被徐星光用什么尖锐的东西切开了一条伤痕。
完好的皮肤被切开,鲜血顿时汩汩直流。
“啊!”
徐泽清这才感到痛苦。
他疼得面部表情扭曲,下意识就松开了右手腕。
他这才看到,徐星光的右手拿着一把黑簪造型的暗器,那头光泽迷人的墨发不知何时全部散了下来。
徐星光笑着用黑簪重新挽住长发,她优雅知礼地说道:“我提醒过徐先生,要及时拿走你的脏手,谁让徐先生不听话呢?”
“徐星光,你这是在杀人!”
“错。”徐星光温婉一笑,提醒徐泽清:“我们早就断绝了父女关系,徐先生身为一名成年单身男性,孤身闯入我这个单身女子的家里,还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领口”
邪佞一笑,徐星光告诉徐泽清:“我这叫做自保。徐先生,您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听到徐星光这颠倒黑白的话,徐泽清只觉得滑稽。
“徐星光,你混账!”
“混账么?”徐星光直摇头,她说:“早在我出院那天,发现你们铲除了我母亲生前最爱的水仙,撤掉了她的照片,并准许尤明月霸占我的卧室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当个大逆不道的混账了。”
“徐先生。”徐星光饶有兴致地问他:“这种尝到了甜头,得到了一切,以为自己又能重新走上人生巅峰,却又在一瞬间被人敲碎了一切的感受,好受吗?”
听到徐星光这个问题,徐泽清既感到不可置信,又感到不安。
他突然意识到,徐星光的报复,似乎还没有结束。
“徐星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徐泽清用西装外套按着手腕的伤口,尽管如此,依然止不住血。就这么一会儿,他便流了一地血,脸色也肉眼可见地苍白下来。
可他却不着急去医院治疗。
他只想知道,徐星光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徐星光决定做个善良的人,她告诉徐泽清:“我曾想过,直接杀了你,来个痛快。可只是这样,又怎么对得起我那个从二楼跳下来,最后坠江身亡的母亲呢?”
听到这话,徐泽清瞳孔猛地紧缩。“你你怎么知道”
徐泽清下意识闭紧了嘴巴,害怕自己一时失言会说错了话。
徐星光讥笑起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表情莫测地说出了一个名字:“李瑜城。”
听到李总李瑜城的名字,徐泽清心跳都漏了一拍。
徐星光竟连李总的身份都查清楚了!
难道她查到了莫音书当年去世的真相?
如此看来,徐星光下这么大一盘棋,可不仅仅知是为了报他跟尤静秋伤害莫音书,和他当初拔了她氧气罩,打算送她去跟霍家那个病秧子配阴婚的仇。
她真正恨的,是他跟李总联手害死莫音书这件事!
“徐星光,你到底想怎样才肯罢休?”
“得到一切,又失去一切,才最让人痛苦。”睨着徐泽清神情阴翳的双眼,徐星光缓缓地说出她为徐泽清设定的结局:“妻离子散,一无所有,往后孤苦无依,受尽人间磨难。”
“只有这样,我才会罢休。”说完,徐星光朝大门外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徐先生,请回吧。”
徐泽清并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但手腕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