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他六岁,据说来之前是仓库搬运工。进公司前,他还面有菜色,一副长期营养不良的模样。
但在公司伙食的滋润下,这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圆润。
“这里伙食真不错,小刘,你觉不觉得像什么东西?”
周运诚比刘厚早来一个星期,通常刘厚都叫他周哥。周哥这人没啥文化,嘴巴里也经常吐不出象牙,但那天说的话,却给刘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像什么?”刘厚问。
“像不像古代上刑场前给吃的最后一顿好的?”周哥打趣道。
“呸,周哥,你这话说的。霉气!”刘厚呸了好几下。
周哥也笑起来:“我也就这么一说,对了小刘,我今天上夜班。你啥时候上?”
“我周三,也就是后天吧。”
“嘿嘿,夜班有三倍加班费。”周哥揉了揉脑壳,憨厚地又笑起来:“拿了加班费,我准备给我媳妇买个包。她早就看上了一款,以前手头紧,舍不得买。现在咱们找了这个高薪的好工作,说什么都要让我媳妇奢侈一次。”
“周哥,你行啊,懂得疼老婆。”
刘厚对他比了个大拇指,心里却是酸的一逼。周哥这样的人都有老婆了,自己从小到大,女生的手都没有摸到过。
单身狗活该被暴击。
可那晚之后,刘厚就再也没见到过周哥……
主管说周哥离职了,他有点不信。这份工作又轻松工资又高,周哥走出去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同样待遇的工作,他干嘛要离职?
之后刘厚才又想起来,这么好的工作,为什么公司会常年招人?不应该啊,这么好的工作,离职率应该不高才对!
这是第二个奇怪的地方。
两天后,轮到刘厚值夜班了。
夜班时间是晚上八点到早晨八点,提供丰盛的夜宵。他本以为刷刷手机,熬熬夜也就过去了,毕竟年轻嘛,熬夜算不得啥。
夜幕降临,公司的人陆陆续续开始下班。主管叮嘱了他几句,临走前塞给他一张纸,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一定要熟读这张纸上的每一个字,不然,你会遇到麻烦。”
刘厚漫不经心的没放在心上,顺手就将那张纸放在了值班室的桌子旁。下楼刷了一会儿手机后,就已经晚上九点了。
公司已经没有一个人,冷清得就像整个世界都死了般。无人空旷的办公室,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阴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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