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啊!
我怕吓着夫人,想以后慢慢告诉你呢。商汤说:所以,夫人,对于肖己,您可以适当放宽点儿,她鼓捣那些就别管了,你不懂,我也不懂。只要她不失女德,不犯其他禁规就可以,她需要什么就给她。以后再有战事,我可能还得带她上战场。
原来是这样,妾身明白了。纴巟松口气:这样也好,以后您再外出打仗,有肖己陪着,妾身也能放心点儿。
后来纴巟发现,肖己虽然浑身带着一股妖媚之气,可实际上为人非常严谨,恪守妇道,每天早晚定时来请安,对纴巟非常尊重恭敬;她鼓捣她那一套,也只是和她带来的几名婢女,在居住的寝宫里关起门来搞,从来不让外人参与,而且她对手下的人管教甚严,不许僭越逾礼,宁肯吃亏也不许和人争执。
肖己也不喜欢抛头露脸,除了管好自己的人,对后宫的事情从不过问,一切仍旧听纴巟的,自然更谈不上和纴巟争风吃醋的事儿,纴巟稍稍放心,可仍然对肖己弄那套不高兴。
没多久发生的一件事儿,让纴巟对肖己的看法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
这天,蒿邑的蒿叔囷的儿子伯荼结婚,来请商侯夫妻参加,蒿叔囷是商汤的同宗,还是叔叔辈的,伯荼是商汤的兄弟辈,不去不行。
商汤就和纴巟肖己带着孩子,乘着轩车,方惟给驾车,东门虚带着50名近卫族兵护卫,去蒿邑参加婚礼,婚礼三天完了回亳邑,走到半路,路过一片树林,突然一声呐喊,从树林里冲出七八十人,举着戈戟刀剑,呐喊着冲上来。
杀啊!给温国报仇,给司马大人报仇啊!那些人喊着。
东门虚大惊,喝令族兵列队迎击,和那些人厮杀起来,兵器碰撞声叮叮当当。
但是商兵人少,一些刺客眼见靠近车子了,方惟从御座底下扯出弓箭,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开弓放箭,一连射倒了仨,其他的急忙往后退。
恰儿吓得紧紧抱着纴巟直哭。
纴巟惊慌地对商汤说:君上,我怎么听着他们喊温国
应该是温国的刺客,商汤不慌不忙,看看肖己:我灭了温,逼着他们迁了国,估计他们这伙儿没走,要杀我报仇!
肖己说:君上,既然是温国人,也就是我娘家人,就让臣妾去看看,这事儿我来解决。
烦劳二夫人。商汤点着头。
肖己下了轩车,出来一看,温国的人和商人混战在一起,地上已经倒着好几具士兵的尸体。温人领头的竟然是温国小司马启敖引足父子和司马艮的二儿子析仲。
原来他们没跟着温国迁走,半路带着一名司士两名旅贲和70名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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