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
夏桀吃一惊:“什么时候会发生?”
“回禀君上,最多不出三年。”金镜说:“希望君上现在就开始积蓄粮食,以备来年的饥荒。”
“不能吧?”夏桀盯着金镜说:“予一人即位以来,都是风调雨顺的……”
干辛急忙说:“可不是嘛。君上是真命天子,上天都在辅助,怎么会出现饥荒?我说眡祲大人,您不会是在瞎说吧。”
“君上,臣下只是根据祖传的天文星占之术而言,实在不敢有欺君之论。”金镜说。
夏桀皱皱眉,挥挥手,让金镜退下。
散朝之后,金镜就急急忙忙地去相国府邸去找关龙逢,结果皇图也在,正在谈论昨天晚上的流星雨的事情,一看金镜来了,急忙让座。
金镜急急呼呼地说:“两位大人,实不相瞒,属下就是来说这个事儿。根据《黄帝星占》,大流星出行,众星纷纷从之而流,不出三年,王者必有迁徙都邑、离开宫殿之事。这可不是小事,属下特地来向两位大人禀明,希望有个心理准备。”
“迁徙都邑?迁都?”关龙逢说:“以前帝王君后经常迁都,这个倒不是奇怪的事情。”
皇图说:“君后迁都,要么是巡狩,要么是躲避战乱或灾荒,可现在这里好像没什么灾荒,而且君上的军队都战无不胜,也没有什么大的战乱,怎么会迁都。”
“唉唉,昨天晚上的流星雨,也预示着要发生饥荒呢,这个事儿可不好说。”金镜坚持着。
关龙逢和皇图互相看看,不置可否。
结果,还真让金镜说准了,这年从春天就不下雨,一直到夏末秋初,仍然是滴雨不降,东夏的区域内赤地千里,颗粒无收。
那时候农业基础极其薄弱,只要一季不收,就会闹饥荒,就会饿死人,结果这次耽误了两季,诸国顿时饿殍遍野,馁死塞途。
秋季七月的时候还发生了地震,夏邑里倒了不少房子,连夏桀的王宫也塌了好几间偏殿,宫人、寝宰死了不少人。
最要命的是,一些国家开始迁徙,没迁徙的国家也是衣食难继,人民流离失所。
这对于夏桀来说,简直就是灾难,因为他收不上贡赋,国家财政出现赤字,他要奢华享受也做不到了,妺喜一天到晚地嚷嚷,吃的东西越来越差,日子过不下去了。
这天,夏桀在听干辛的汇报,说赋税根本收不上来了,一些国家甚至跑来要求王室开仓放赈,因为他们都在挨饿。
夏桀大怒:“这些国家难道都没余粮吗?让予一人放赈,予一人都要吃不上饭了!”
“君上,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灾情太严重了,有的地方别说吃饭,连吃水都困难。”干辛说:“自然,也实在拿不出东西来了。”
“难道我这么大的有夏,就没有能吃上饭的吗?”
“当然有,君上,不过不是在这里。”赵梁站出来了。
“哪里?”
“当然是西夏了,”赵梁说:“那里大大小小的方国数千,也肯定没有旱灾,当然不愁吃喝。您看看我有夏地理图就知道了。”
夏桀对太史令终古说道:“去把地图拿来。”
过了一会儿,两个年轻的小史,抬着一个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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